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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家的孩子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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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为两颗钉子做解释,下午段莠就拿来一只首饰盒给她。段昀芸打开一看,都是很好的东西,又给了她一对镯子,戴上就没有了勒痕,段昀芸说:夸张得要命,戴不出去。段莠说:摆着看,谁真戴出去。段昀芸对着镜子看,段莠说:不喜欢,现在摘了,没两天就长回去了。耳骨钉是小小的银色圆粒,很不合段昀芸现在塑造的对外形象,“怎么想到在这里打。”段莠本来想打她身上,怕她叫嚷得厉害,所以停止住了,偏手打在离她脸最近的地方。段昀芸的脸软得惊人,表情也十分丰富,恨不得要揉在手里团成团咬下去硬硬地啃吃,她自己不知道她的脸对于段莠有这方面的诱惑,也不知道段莠想要食人,食她的头。从镜子里看段莠正在椅子上听段昀芸给他搬来的新音响里的旧唱盘,这一套花了段昀芸十几万,专给段莠听戏听曲,段莠收到高兴,原来那套立马舍了,即便原来那个买时七位数。这小小六个数字就让段昀芸非常肉痛,因为她始终记得因为几百块钱犹豫的日子,那种看不到后路的感觉。段莠享用了十多分钟,睁开眼:没事,你也要多去医院看看,且让张跃建好好带带你,好好学学做事。

“他?”段昀芸问,段莠想起什么,笑道:小时候,你不总追在他后面跑?段昀芸不想提这前事,让她羞得厉害,不过现在的张跃建可以和从前的分开来看。

段莠说:你是聪明的孩子,有你自己的机灵。只是一件事定好了就没有回头的,前两年你还闹着要退学,现在还想吗?

段昀芸想到以前的胡闹,羞惭地说:我都要毕业了。

“毕业了也有不做的,反正这几年你念得也不认真,这方面你不如崔玉。”段昀芸恼怒于这种评价,段莠又不教她,怎么知道她不用功,而且还跟崔玉比,难道他们真的存在竞争?

段莠说:想让你尽快进医院来,书有需要了再读也不迟。行政里张跃建做得最好,我要让他当副院长,在外面他是你的领导。段昀芸说:我知道,我很尊敬他,别人怎么喊他我也照着喊。段莠说:不是说你做得不好,是和你说清楚这些事,迟早你要像我一样。段昀芸表现出手足无措的样子,或者说受宠若惊,段莠说:不高兴么。段昀芸忍不住笑起来,没有,哎哟,舅爷爷,你别逗我了。段莠说:你也有你的自由,张跃建和崔玉都能做事,一个早20年一个晚20年,只要我不死,他们也都不会对你不好。那种毛毛索索的感觉又回来了。段昀芸说:我心里愿意的,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。段莠微微一笑,段昀芸是真心感激他吗?他害她并没有少,将来还有更多。段昀芸纯真地高兴着,表演着满足。段莠说:过来,让我看看你的耳朵。段昀芸顺服地伸过去,段莠捧着她的头,像捧一只花瓶。看了一会,段莠说,绳子我放抽屉里了,你拿过来。段莠又想和她做,简直是铁树开花的范例,这两年因为养身体,加上段昀芸的投诚,他很少去行山叫人,段昀芸其实也很喜欢早上刚经历的性,羞涩而迫不及待地跑去拿了,段莠接过绳子,正是很亲密的氛围,秀儿不避嫌地进来了,也没叫人,她简洁地宣告:孙志权的学生跳楼死了。

张跃建正在家中过和睦的家庭生活,妻子敷着面膜,老父老母在一旁不厌其烦地看着春晚重播,得到这样的消息还是妻子给他看的,她是个嗅觉敏感的人,和张跃建是典型的内外夫妻,张自己也很鼓励院里的医生这样搭配,什么事都能找到人。张跃建看到医学生跳楼两个字,先是一冷,害怕,然后一烫,庆幸,还好不是他的学生,女学生到底比男学生坚韧些。马上穿了衣服去医院,路上接到段莠的电话,请示了马上要准备做的工作,挂断后已经有太多未读的消息了。马上让安保部门也警戒起来,虽然那学生是在自己家死的,但是在网上留了遗书。孙志权的职称院里还要用,端和要隐身,这是最首要的,刚才也在电话里和段莠下保证了。

妇产科是张跃建的政绩,不是和张祥民勾搭,段莠用大笔钱堆的应该是间妇产专门医院,让张跃建坐镇。孙志权的名号也是张跃建悉心打造,本地乃至下级市的产妇,只要准备生孩子,就知道要挂两颗“大痣”的号,一个是人民医院的张志伟,一个就是端和段孙志权。端和检查贵服务好,又是综合医院,不差钱的都愿意来,也都找从省会医院下来的孙志权看。张跃建在办公室咽水,不是他值班,办公室中央空调先吐着冷气,节能他是身先士卒、上行下效。更冷的风从他打开的窗户里侵入,和白炽灯如此配套的萧索。几乎只在椅子上坐了几十秒,他就起身去到党支部工作室,天亮之前责任到人。并且让信息部对内网做好监测,谁谈这事,就找谁谈,孙志权在院里一向声名狼藉,别有人趁机打击报复。

崔玉在床上轻轻滑动着手机,他后天早上的飞机,本来还期待有一场送别的家宴,现在的情况,应该是没有了。段莠今天还叫秀儿去找他来,两个人在书房坐了一下,这几天根本见不到段昀芸回她原来的院子里住,应该都是长在了段莠的床上,如此辛劳,段莠很快就回里屋,留着秀儿和他说话,秀儿关切地和他聊生活情况,春风化雨的口才。他们都是卖给段莠的,从记事起秀儿就在段莠身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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