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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7节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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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畴:“春秋战国时期,因为晋国混乱,晋国公子重耳迫不得已流亡在外,经过一处时,车马困顿,重耳饿极,只能向当地的农人讨要吃的,结果农人并没给他食物,只给他土块,重耳大怒,打算用鞭子来打那农人,结果他的臣子劝他说,此天赐也。”

他解释道:“意思是说,土地为社稷,这是上天借老农之手把社稷递给重耳,意思是说,重耳受天之命,以后必定是拥有土地的君王。重耳听了后,便举着那土地跪拜,感谢天赐。”

希锦:“这重耳也真有意思,自己要向人家乞食,求不到就打人家,还当自己是什么皇子皇孙,是还能一直供着他呢……”

她看着那幅画,琢磨了一会,突然想起来什么:“所以你为什么叫畴啊?谁给你取的名字?”

之前他说这是教书先生给取的,现在来看果然是假话了。

阿畴:“我的名字是太子少师孙大人取的。”

他笑看向希锦,眉眼温柔起来:“你是不是猜到了,我的名字确实是和这幅画有关,田为社稷,寿为万年,二字合一,是取我大昭天下社稷万年江山永固之意。”

希锦:“怪不得呢……”

当时芒儿无意中将两个字分开念,他显然对此有些避讳,并不想多提的样子。

估计是怕人猜到。

这么想着,阿畴侧首,看着她道:“我以前也不是故意瞒你。”

希锦的心便被轻拨动了下,她下意识道:“哎呀呀都过去了提这个干嘛!”

说着她便要去看别处。

谁知道刚一抬腿,阿畴的手陡然握住了她的。

十指相交间,希锦看过去,阿畴墨黑的眸子正认真地望着她。

她竟有些脸红了,微咬唇:“嗯?”

她也不曾想到,阿畴突然要给自己提这个,其实心里并不太想提。

此时突然正经说起,竟有些羞窘。

阿畴握着她的手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那光滑圆润犹如小贝壳一般的指甲。

他开口的时候,声音有些艰涩:“希锦,我需要和你解释下,并不是我要提防你什么,而是……”

希锦听得脸都红了。
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们一起提起那话本,提起那潘驴邓小闲也不觉得什么,但现在只是说这个话题,她竟然害羞了。

于是她很小声嘟哝道:“其实怎么都可以。”

阿畴垂眼看着她的腰间的玉挂件,继续低声道:“我是从阎罗殿的铁索下逃生的人,我的秘密若是少一人知道,便少一分风险,这也是为了你,为了芒儿好。”

若是她知道了,那便是同谋,若是不知道,还可以说是被蒙骗了。

她不知情,他还可以试着去博一次,博那昔日也曾经慈爱的翁翁能对他存有最后一分怜悯,放过他并不知情的妻儿。

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,也总比知情藏匿不报的同谋要好。

当然,阿畴隐瞒的缘由还有许多微妙的、不好诉诸于口的心思。

只是事过境迁,倒也不必说什么罢了。

希锦听着,她接受这个解释。
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,她能理解,比如她的锦书,她是永远不想让阿畴看到的,又比如她和霍二郎的曾经,她其实也不太想多么细致地和阿畴讲。

没什么见不得人,两个人清清白白,但到底是豆蔻之年曾经的心思啊,不好和如今的夫君提起的。

希锦这么想着间,阿畴见她久久不言,试探着问道:“你……还生我气?”

希锦看过去,却见他神情略显紧绷,抿着唇,就那么直直地望着自己。

他显然也是在意的。

希锦便轻笑了下:“我干嘛天天生气,我娘说了,妇人家若总生气,那必是不美的。”

阿畴听此,眉眼间也有了笑意。

风轻盈地扬起他耳边的一缕墨发,如玉如翠的郎君笑得让这残垣断壁都生了春色,

他望着她,以很轻的声音道:“是我不好,易地而处,你恼我也是该的。”

希锦不说话,希锦抿唇笑。

她视线飘向别处,却不经意间看到,那破败的墙角一处,竟然有一根不知名的草儿斜拱出来,颜色清脆鲜嫩。

一时心都化开了,融在了这甜暖的春意中。

她红着脸,故意哼唧了声:“你知道错了,那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
阿畴看她竟是难得的扭捏,他自己眼尾处也泛起晕红来。

他抬起手,握住她的,哑声道:“好了,再带你看看府邸别处?”

希锦其实正不知道说什么。

她看了那么多话本,可话本都没这些,她娘好像也没教过。

如今听阿畴这么说,赶紧捡起这个话题:“那,那赶紧啊,你带我去看,各处都要看!”

发……财了!

阿畴领着希锦,四处都看了看。

走到各处,有那遍布的侍卫,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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