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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节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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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。

希锦却手脚并用,扒拉着勾缠住他:“别闹了,快睡吧,我都困死了,也没人搂着我,哪睡得着……”

声音软软腻腻的,几分埋怨,几分撒娇。

阿畴垂眸看着她。

外面天阴着的,风都是沁凉的,似乎要下雨了。

他就在这样的夜晚自那宫门中走出,在那满街幽冷的灯火中走回府中。

有些年代的府邸,总归是带着昔日旧事的印迹,会让他想起一些沉重的、带着血腥的记忆。

回到家中,房内只掌了一盏宫灯,隔着低垂的锦帐映在床榻上,锦帐内便笼罩着一层稀薄的粉光。

才刚睡醒的妇人,脸颊上残还留着睡时的潮红,耳边黏着一缕柔软的黑发,衬得她细嫩肌肤犹如初雪一般澈白清透。

她活色生香地陷在柔软的锦褥中,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香甜,身子骨软到了可以让他握着随意摆弄。

阿畴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看到这样的希锦,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有一些想法,一些阴暗的暴虐的想法,想把她拆骨入腹,想让她一辈子躺在榻上,只给他看。

他的视线牢牢锁着她,但是一双有力的大手却入了柔软的锦褥中,寻到那软腻腻,那触感极好,细腻若豆腐。

抓住,放开,这样能更真切地感觉到那滑嫩感,会如同奶脂一般胶在掌中,又娇弱,又软糯,让人恨不得钻进去咬一口。

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,寻到那浆果,感受着那娇嫩多汁。

每每这个时候,他会想起之前芒儿刚出生时,那个时候她是有汁水的,轻轻一碰便湿漉漉的,一股子奶香全都便宜了他。

她好像也会很舒服,会被他吃得没骨头一般。

偏此时,她却扭着腰儿埋怨:“你看你,就跟要吃人的饿狼!”

他就这么盯着她,幽深的眸子越发变深,哑声道:“就是饿了,想吃奶了。”

希锦便拍打他:“哪来的奶给你吃!你倒是想得美!多大人了!”

阿畴就这么看着她,越看越是意动。

想,特别想。

想埋在那里,想被她抱着,要低声哄着自己,就像哄着幼时的芒儿。

可又想吃了她,要连汁水带骨头都吞下去。

这么想着间,手底下却是无意识那么一捏。

于是陡然间,希锦便蹙眉,无意识地惊呼了声,饱含委屈又愤愤,就那么谴责地看着他。

阿畴一直眼睛不眨地盯着她的,此时看她那双眼睛带着迷离的雾气,虽是谴责,不过软绵绵没什么力道,倒是媚态横生。

他眸色越发转深,低头定定地望着她,道:“潘驴邓小闲,如今我占几样?”

希锦已经有些难耐,勾缠着他精壮结实的腰,软绵绵地道:“三样!”

小和闲是不可能了,他不太伏低做小,以后怕是也不能有大把光阴陪着她。

只落得潘,驴,邓。

这三样还都是镶着金边的。

阿畴定定地看着她,喉结滑动间,俯首在她耳边低低地道:“希锦却是扎暖湿香软,样样占全了。”

而此时的他,急切地要滑入那温柔乡,尽情放纵,享受那滋味。

外面好像确实下雨了,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,风吹打着窗棂,发出簌簌的声响。

才来燕京城,又是陌生的所在,总归有些不踏实。

好在身边男人是火烫的,是呼吸的。

希锦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错觉,今夜的男人似乎格外生猛,闷闷地卖力气,狠劲儿十足。

她不知道他怎么了,但她也没奈何。

到了最后,她被翻过来,软成泥的身子无力地趴伏在那里,挨着那一下下,发出猫儿一般的呜咽声。

不知道缠绵了多久,才总算完了,两个人身上汗津津的,就那么缠着搂着,分都分不开,竟是别有几分缱绻。

之后希锦自是沉沉睡去,就这么不知道睡了多久,似乎听到外面鼓声,又感觉身边有动静,便冷不丁睁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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