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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9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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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入怀, 江行干脆顺了他的意,压下心中异样, 笑呵呵道: “临近年关,吏部那边有些忙。”

时鸣攀着他的肩膀,道: “哥哥怎么想起来我这里?”

“我来采花。”

江行意有所指。

时鸣了然于心,却故作不解: “冬日里, 王府可没什么花。”

“好吧。”江行从善如流, “我不采花,我来偷香窃玉。”

时鸣又道: “我不点香。”

江行哼哼: “总有玉吧?”

时鸣眼神拉丝: “玉之前已经送给你了。”

这话一语双关。江行心动不已, 俯首咬上他的唇: “若我还要呢?”

时鸣于是踮脚,凑到他耳边吹气,道: “哥哥若想要,我断没有不给的道理。”

说完,时鸣瞥了他一眼,便柔弱无骨地往江行身上倒。江行伸手接住,心里已然乐开了花。

阿鸣懂他, 愿意惯着他,陪他玩这些小把戏。

还有什么是比这种事更让人兴奋的?

江行轻轻挑起他的下巴。阿鸣那双色彩淡漠的眼睛里, 全是自己的影子。

江行忍不住吻上去。

温香软玉入怀。亲吻间,江行将人拐到了床榻边。

外面渐渐下起雨来。

屋里暖炉烧得足,门窗关紧了,此刻唯他二人。

时鸣在狂风骤雨中喘息,还笑他: “今日是怎么了?”

江行伸手拨开他汗湿的发,温声道: “今日尤其喜欢你。”

时鸣又笑了一声。

这美貌晃得他眼花。江行为之目眩神迷,俯身亲他: “好乖。”

灯还未熄。时鸣道: “满足了?”

“还早呢。”

动作间雨声愈大。趁着时鸣招架不住的间隙里,江行问: “眼睛疼不疼了?”

时鸣难耐地“嗯”了一声,半晌才道: “陈年、嗯,旧疾,何况已经痊愈。早、早就不疼了。”

江行轻笑,道: “眼睛不疼,我心疼。”

“我给你揉揉。”时鸣伸手摸索。

江行捉他的手按在枕上,道: “不用揉。见你好好的,它就不疼了。”

一刻也没停。时鸣很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缓了半天,才说出两个字来: “矫情。”

——换来了更重的动作。

猝不及防地,时鸣眼前一白,下意识地咬着嘴唇,封住逸散的叹息,无言了许久。

眼看那两片可怜的唇就要被咬出血来,江行心疼,轻轻掰开他的嘴巴,又伸了一根手指在他嘴边。

“不要咬自己。要咬就咬我吧。”

他这么说。

混沌间,时鸣睁着不甚清醒的眸子,扫了他一眼,泄愤似的咬上他的手指。

江行被咬得有些痛,心想,阿鸣从前可不会下这么重的嘴。

果然还是自己太过分了。

他肚子里冒出坏点子,愉悦地想:下次还敢。

江行另一只手爱怜地摸了摸时鸣的头发,任他咬着。

气味弥散开来,时鸣终于松嘴,打着颤,道: “……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磨人?”

江行体贴地停下动作,道: “有人要带我学坏。”

时鸣自然知道那“有人”是谁。

“有人”本人手指发颤,抚上他的脸,拒不承认: “是你自己要学。”

那细微的颤意通过手指,悄悄传到江行脸庞。

江行宠溺地俯身吻他。一吻毕,他道: “是是是,是我自己学坏,不怪旁人。”

江行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咬得面目全非的手指。指关节边,一排触目惊心的牙印,整整齐齐地在他手指上印出小坑。

没咬破,就是看着吓人。

江行暧昧道: “阿鸣牙口真好。”

时鸣微眯着眼睛。许是方才的缘故,他声音懒洋洋的: “真是对不起呀。伤成这样,我给你舔回来?”

这话太直白。

“求之不得。”

江行眸色愈深,眼中交织的情愫全叫嚣着占有,叫嚣着放纵——干脆把人揉碎了,全部吞吃入腹才好。

他那点隐秘的阴暗念头被全然勾起。江行把手指送到时鸣嘴边,强势道: “舔。”

时鸣果然照做,抱着他的手,慢条斯理地给他,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江行。

他被江行罕见的占有欲包裹,简直动弹不得。像丝丝缕缕的茧,像挣脱不开的束缚,像溺水之人无力乱蹬时不容拒绝的水。

时鸣想,哥哥这种样子还真是难得,也真……

很迷人。时鸣觉得自己很难拒绝这样的江行,索性纵着自己,再大胆一点才好。

这一瞬的走神被江行敏锐捕捉。江行不耐地“啧”了一声,又突然往时鸣身下扇了一掌,道: “发什么愣?”

很清脆的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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