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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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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将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公寓地下停车场,安池才拍着脑门,骂道:“妈的,真是疯了,怎么还带回家了。”

安池又回头看了一眼oga,自言自语:“楼上有抑/制/贴,他现在正需要。”

假的,他是alpha,家里没有一件属于oga的东西。

“他现在这样,就算放在警局也不是最安全,如果发|情期袭来,还有哪个alpha能像我一样克制住自己?”安池又说。

假的,警察会打120,只要注射了抑制剂等他醒过来,就没事了。

安池下了车,把陌生的oga抱在怀里,抱上了楼。

他鬼迷心窍,所有虚伪的说辞都是为了说服自己,把这个陌生人带回家。

这间公寓是前两年买的,平方不大,装修简约,除了安池自己和偶尔会光顾的经纪人方谷雨,几乎没有外人来过。

安池在阳台上养了许多花草,却因为很少回家,全部死于非命。

他一脚踹开家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满阳台的花草尸体,气急败坏地自言自语:“靠……养什么死什么……我就不该费这个瞎劲。”

或是因为安池踹门的动作太大,怀里的oga蜷缩了一下,像受惊的兔子。

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能让他畏缩。

不过他又很快恢复了平静,可见睡得很熟。

安池把他放在沙发上,自己则略有烦躁地扯开领口,大喇喇地与他并排而坐。

这场演唱会从筹备到演出,牵扯了安池太多精力,今天终于结束,他头脑中的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。

精神一旦松懈,人就容易犯困,而且房间里暖气充足,没过多久,安池也坐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安池做了一个梦。

梦见从巷子里捡回来的oga像只听话的小白兔,红着眼睛向他索吻,oga脖子上那枚痣就在他眼前跳动,一下,一下……

房间里安静得好像也在下雪,浅橘的夜灯在墙上打出温暖的光晕,空气中弥漫着焦糖苦味与甜味平衡交织的香气,曼特宁咖啡的味道适时地融入进去。

这间屋子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咖啡杯,源源不断升起温热的蒸汽,香醇的苦味让人回味无穷。

安池手上的触感又软又滑,即使在梦中,也格外真实。

浴室

“叮咚……”

“叮咚、叮咚”——门铃声将安池从睡梦中唤醒。

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,发现手|机|铃|声也在响个不停,正与愈加急促的叮咚组成跨年夜的疯狂噪音。

安池接起电话来,被人打断美梦的暴躁经由电波传到另一边:“谁啊?”

“您好,外卖。”外卖小哥的语气也不太好了:“我在您家门口摁了半天门铃了,也没人开门啊,请问家里有人吗?”

安池顿了顿,这才想起没睡着之前,他在附近药店下单了抑制贴,因在跨年夜,外送费是平时的三倍。

他下意识地看向带回家的陌生oga,从乳白色的灯光下观察对方因响动而微微颤抖的睫毛:“啊……那什么,你帮我放门口就行。”

外卖小哥礼貌地说“好的”,却急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
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之后,安池才轻手轻脚地把抑制贴捡了回来。

oga睡着时也蜷成一团,手里仅仅攥着安池大衣的袖子,始终像攥紧救命稻草。

安池为难地抓着头发,手上的塑料包装袋一晃就哗啦啦直响,他怕吵醒oga,蹑手蹑脚地把抑制贴拾掇出来,又小心翼翼地拆开封膜。

可这位陌生人把脖颈与抱枕贴得太紧,安池得在不吵醒对方的情况下把抑制贴贴好。

他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,光是不把抑制贴粘到对方头发上就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。

拉开oga的衣领,他的腺体红红的,像只一碰就破的水蜜桃,安池血液中又有声音在促使他行动,让他露出尖牙。

“只要咬一口,他就是我的了。”安池想道。

信息素的气息从这只成熟的腺体肿渗透出来,像是在烤一只气味香甜的蛋糕。

虽然烤箱在运作时封闭性良好,可总会有蛋糕的香味从房间的某个点散发出来,让人想在它还在制作的过程中,打开烤箱,一探究竟。

在利齿即将碰到那只水蜜桃前,安池甩了甩头,心一狠,“啪”地将抑制贴贴了上去。

那种源自于血液的燥热很快消失,安池终于松了口气,为自己没有沦为今天夜里的第三个流氓而感到些许欣慰。

这些年热搜榜上那些花边新闻有一半是炒作,另一半确实是真的。

安池爱玩,男女通吃,喜欢好看的,只要是勾引几乎来者不拒,他有资源,身后是能为他撑起前路的资本,所以身边的男男女女换了一个又一个,却还是又更年轻、更好看的愿意前仆后继。

他有底线,但不高,道德底线仅够让他在oga发/情/期时保存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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