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节(1 / 3)
屋内的炭火时不时发出一些响动。
刚才那么一闹,白玉身上浑身无力不说,头皮到现在都还一阵阵的发痛。
可想而知刚才红螺是用了多大的劲儿,连头发丝都拽掉了好几十根。
她到现在也知道了昨晚那人的身份,将、军府大少爷褚明朗,那人现在正在朝着她靠近,她想把自己卷缩在被子里,可是连翻身的力气都使不出,头发也披散了一床,心里也觉得十分狼狈不堪。
可是这一幕,落在褚明朗的眼中,却是别一番风景。
被子堪堪遮住丫鬟腰部以下,人半趴在小床上,脑袋和半只手已经搭在了床沿,漆黑秀亮的头发披散在她穿着白色亵衣的身后,伸出来的那一双手细长白皙。
褚明朗上前,把她拥入怀里,看着人羞愧的闭上眼脸色微红,嗤笑了一声,“怎么,昨晚上不是那么厉害的吗?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娇弱了?”
他手上被咬过的地方已经上了药,说她厉害也没错,大夫上药的时候都皱着眉,还嘱咐他近期不能沾水,怕伤口感染更加严重。
听了褚明朗的话,白玉心里难受,又无能为力,只能皱了眉,咬紧唇。
唇瓣的柔软娇嫩,他昨晚早已体会过,就连他享用的时候,都是细细品尝,哪经得住现在这么个咬法儿?
没一会儿唇边就有了血迹。
褚明朗皱着眉上手,捏住她的脸,让她不得不松了嘴,“怎么,本少爷哪里说错了?惹得你这么作践自己?”
粗粝的大手拂过唇瓣的时候,白玉才痛的睁开了双眼。
白玉的脸可以说是无一处不精致,柳眉下是一双含着雾气的双眼,鼻头小巧,唇红齿白,眼中全是嗔怪,唇瓣上的那一抹艳红却像是在引诱。
褚明朗素了十八年,昨晚开了荤,现在有这么一个可人儿在怀,看着那一抹艳红,哪里还能把持的住,当即俯下了那柔软之处。
那小鹿一般的双眼睁得更大,嘴里被吸了一口喘不过气来,挣扎着,给了面前男人一巴掌。
啪!
响声,连门外站着的绿柳红绫,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,眼里全是震惊。
褚明朗的脸被打的偏到一边儿,眼里看不出什么,又转过头来,顶了顶被打的脸颊,扬了扬嘴角,笑意不达眼底。
手上一使劲,白玉就被推了出去,摔倒在床。
“不识好。”
门被推开来,绿柳和红绫跟在褚明朗的身边,听着吩咐。
“左右不过是一个扫地丫鬟,你们俩怎么办事儿的?”
“奴婢知错。”
两人跪倒在地,心底却是明白,这火,终究是烧到了她俩的身上。
扫地丫鬟
“什么身份,就该做什么身份的事情。”
看着大少爷离去的背影,跪在地上的二人松了一口气,也不管白玉现在有多难堪,直接走了进去。
昨晚,大少爷一夜未归,今早上一回来,就让她们去把外院的白玉给接了过来,也没安排个正经房间,随口就指在了自己书房的小室。
她们也只不过是听吩咐做事儿,主子的事也不敢议论。
刚才的那个巴掌,她们也听见了,没想到这姑娘的胆子居然这么大。
白玉本来看着两人进来,立马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。
“姑娘,这儿你可不能待了。”
绿柳上了手,把被子给掀开,红绫在一旁帮忙穿衣。
就算是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已经看过一遍,那细腻雪白身上的痕迹,还是让她们感到脸红。
还有脖颈那处,衣服都遮不住。
折腾一番,白玉还是做回了自己的本职工作,扫院子的粗鄙丫鬟。
只不过是从外院到了内院。
将、军府中,褚将、军在府中的时间屈指可数,一般都待在军营里面练兵,府中的一切事物都是由着儿子褚明朗在打理。
吃了午饭,褚明朗正在院子里消食,院子的廊下挂了一个鸟笼,里面装了一只黄绿色的弯嘴鹦鹉。
他正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逗着那小鹦鹉说话。
眼睛却是偶尔瞥了一眼正在扫院子的粗鄙丫鬟白玉。
白玉上午才退了烧,现在就已经开始干活儿了,只不过身上还是没什么劲儿,扫地扫了自己一身的虚汗。
她穿了一件桂花黄的长袄,腰间围着一根灰色的衣带,从表面上,一点儿看不出里面的风光,就算是扫地,也仿佛天生自带着引人注意的魔力。
“主子,您要是喜欢,为什么不把白姑娘收到房里?”跟在褚明朗一旁的小厮不解的问到。
“你知道狗尾巴草吗?”
“狗尾巴草?”刘午不明白,明明在说白姑娘的事情,怎么少爷却扯上了狗尾巴草。
“狗尾巴,这种杂草生命力旺盛,什么地方都可以长得很好,我倒是没看出来,府上何时多了这个宁折不屈的狗尾巴草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