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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.寻人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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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容她逃避,粗硬热烫的硕物立马塞了满手,龟头上黏腻的液体糊满掌心。

窗外的雪停了,簌簌的声响归于宁静,彼此间喘息的愈显急促。

这样的魏长松无疑是陌生的,令她心颤的,腿心的潮湿让她无地自容的同时,惭愧与自责却抵挡不住内心深处无声的呼唤——别停,千万别停下来。

哪怕他此刻把这粗大的物件放进她腿心,她也会依从。

可惜事与愿违,至此,一切动作戛然而止。

胸口的大手不再揉捏乳肉,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褪去,带着火星子一般的大手也跟着从她身上离开。

沉初芽无措地握着一手难以掌握的鸡巴,继续摸着也不是,就这样拿出来又有几分不舍,实在吃不准公爹为什么突然间就停下来了,就像箭在弦上,突然松了劲。

最后,还是魏长松将她的手从衬裤里抽出来,克制地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乖,睡吧。”

他依旧抱着自己,抵着大腿根的阳具也还硬着,沉初芽怔忡间,难免委屈。

他这又是什么意思,主动撩拨她也就算了,好好的,毫无征兆就收走了所有的缱绻。

这是把她当什么了?

咬着唇挣开他的怀抱,赌气地背过身。

失去怀里的软玉温香,魏长松看着她疏离的背影,也没再靠近,闷声不吭地替她将被子盖得严实些。

次日一早,沉初芽醒来时,身旁已经没了人,昨夜猜着他的用意,生着闷气,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。

略感疲累地坐起身,胸口略有异样,他揉搓时的力道尚记忆犹新,还有手心的湿黏,虽然早已干涸,凑到鼻尖轻轻嗅了下,依稀可闻熟悉的腥臊味道。

就当做了场梦吧,现如今梦醒了,他们依旧是公媳。

起身后,时候确实不早了,两个弟弟并母亲都早已起床,房前屋后都看了眼,不见公爹人影,门外的自行车还停得好好的,这人去哪了?

许是昨晚同床心虚,也不敢问陈荷,抓住院子里捧着积雪玩耍的弟弟,小声问道:“你姐夫呢?”

兄弟俩咧开嘴,冻得通红的小手指着远处的大山:“姐夫上山了!”

“上山?”沉初芽立马就急了,“什么时候的事情,好好的上山做什么?”

见姐姐这么激动,原本还眉开眼笑的两兄弟顿时做错事般蔫了下来,当哥哥的解释道:“是早上起床的时候,我和姐夫说,从前下雪之后,爸爸会上山抓野兔回来烤着吃……姐夫说他也会,让我们在家等他,然后就,就上山了……”

望着姐姐愈发冷凝的表情,小家伙的声音也越来越轻,直到没了声。

“你俩就这么馋吗,昨天姐夫给你们带了多少零嘴,昨晚猪肉也炖给你们吃了,还馋什么野兔肉?”

她鲜少对两个弟弟发脾气,这下是真的恼了。

已故的父亲打小就在这儿长大,村里的几座山不知道翻过多少遍了,熟悉得很,闭着眼都能上山,家里时常吃不上荤腥,所以雪天后野兔出没,他就去山上碰碰运气,偶尔能捕到一两只野味来添菜。

可魏长松不一样,这才是第二次来他们村,人生地不熟的,就这么毫无准备地一个人上山,山上还有积雪,怎么能让她不担心。

“跟妈说了吗,她知不知道?”

他摇摇头,都快哭了:“不知道的,姐夫自己就上去了。”

知道可能闯祸了,兄弟两个雪也没心情玩了,跟在姐姐后头进屋,主动和陈荷承认错误。

听完缘由,陈荷气得拿起身边的棍子,给俩儿子一人敲了两记手心尤嫌不够,还要再打。

见他们含着眼泪星子的可怜样,沉初芽又于心不忍:“好了,妈,教训过就行了,他既然能一个人上去,应该也是把握的,先在家等等吧。”

这一等,人没等来,倒是好不容易放晴的天又灰蒙蒙起来,大朵大朵的雪花飘洒下来。

沉初芽提了一上午的心,这下是真坐不住了,去屋里取了把伞就要出门:“妈,这么久了他还没回来,我得上去看看。”

陈荷听着外头的风声,不太放心:“芽,这天气,你能行吗?”

“放心吧妈,这么多年了,山路我也熟,不会有事的。”

“姐姐……”

两个弟弟拉着她的手,眼睛红红的,沉初芽摸了摸他们的脑袋,撑起伞,冒着风雪就出了门。

她这前脚才刚走没多久,陈荷就听见两个儿子兴奋的叫喊声:“姐夫回来了,姐夫回来了!”

魏长松头顶和眉毛上都挂了层绒绒的雪凇,棉袄也被融化的雪水浸湿,一路小跑着进了屋,手里还提着两只肥嘟嘟的野兔并一只山鸡。

把一上午的成果往地上一扔,谁知两兄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激动,反而一个劲地越过他往门外瞧。

魏长松也懵了:“你俩这是看什么呢?”

“姐姐呢?她去找你了,你们没一起回来吗?”

“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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