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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黄(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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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小烛揣着钱和荆路平走进街边随便一家赌场。赌场内喧哗吵闹,气味难闻,打眼望去都是一群赌红了眼,或面色蜡黄、神情委顿,或眼露精光、满眼血丝的赌徒。归小烛对赌博并没有什么记忆,便选了最简单的赌大小,随意押了“小”,荆路平站在她身后,面色复杂地看着她的动作。

不一会庄家摇出结果,“大”,一瞬,归小烛手的筹码便少了一倍;再押,再不中,再押,再不中,如此几次,归小烛手里的筹码输得只剩下最后一枚了。

归小烛眉头紧锁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荆路平见状忙拽了拽她的袖子。

其他赌徒见归小烛退下赌桌,立刻簇拥而至,往赌桌上押注。归小烛被挤出人群,兴致寥寥地掂了掂手上仅剩的那枚筹码,揣进衣袋,拉着荆路平往外面走去。

“不继续玩了吗?”荆路平松了口气,问。

“下次再玩。”归小烛抬头看了看已经爬上正中的日头,说,“我肚子饿了,咱们去吃饭吧。”

“好,”荆路平偷偷看了一眼两人牵着的手,柔声问:“想吃什么?”

“那边有鸡蛋糕,我们去吃那个吧!”归小烛闻到传来的香甜味,忍不住口水长流,拽着荆路平去小摊上点了两个鸡蛋糕。这种小食是用打发的鸡蛋液和上面粉,用小锅烘熟,中间可以夹上土豆丝或是糖浆,十分可口。

吃完,荆路平去结账,归小烛跟在他身后,提醒道:“咱们再买一个鸡蛋糕给怀野带回去吧,加点糖浆,小孩子就爱吃这些。”

荆路平闻言说好,再付了一个鸡蛋糕的钱,将那小食用纸包了,揣进怀里。吃完午饭,便到了和村长约定的时间,两人乘上牛车,回到家时天色已暗,该吃晚饭了。荆路平将已经冷掉的鸡蛋糕递给弟弟,又和他耳语几句,随后便去烧饭了。

邻居送来只满月不久的小黄狗,刚睁开眼睛没多久,最大的乐趣就是追着人的手指头咬,归小烛和这小狗玩得不亦乐乎,忽然面前站定了一个人。

“我哥说你给我带了鸡蛋糕,让我和你说声谢谢。”

归小烛懒得搭理他,漫不经心地说:“哦,知道了。”仍然低着头逗狗,见面前脚步半晌没挪,她禁不住抬头疑问道:“你还有事?”

荆怀野踢飞脚边一粒小石子,问:“这狗取名了吗?”

“就叫小黄。”

“哼。”

“那小舅子你给取个?”

荆怀野蹲下,也抓了只狗爪子来玩,摸了摸粗粝的狗肉垫,颇为老成地说:“这狗不是普通的土狗,是山中的猎犬,以后会长得很大的,应该叫大黄。”

他虽不说,但这些天对归小烛态度已经改善不少。在这小鬼面前终于找回一丝一家之主的尊严,归小烛很是满意,随口答应:“好啊,就叫大黄吧。”

三人吃完饭,各自回屋,归小烛和荆路平洗漱收拾完,又躺在了一张床上。

归小烛一直在想赌场的事情,半天也没睡着,不禁叹了口气,忽地,便听见身侧的荆路平轻声问:“小烛,睡不着吗?”

归小烛现在心思烦乱,见荆路平也没睡着,便朝他怀里滚去,抱着他的脖子说:“我在想事情,你怎么也没睡?”

“在想今天输掉的钱?”

“是也不是,我暂时说不清楚,你以后再陪我去一次镇上吧,我想把事情搞清楚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也没睡?”

荆路平拍了拍她的背,沉默不语,归小烛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窝了一会,正是初秋,天气还有些闷热,她没多久便觉得浑身燥热,想要抽身离开,大腿却不意碰到了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。

归小烛已为人妇,不是无知少女,当然知道那是什么,一时,二人之间气氛变得旖旎起来。

荆路平讷讷道:“我,我去别的地方睡。”当即要翻身下床,却被归小烛按回床上。

“我们是夫妻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归小烛将他推倒,坐在他身上,伸手去解他的衣服。

荆路平浑身僵硬,一只手攥住小烛手腕,挣扎道:“如果你恢复了记忆,会后悔的。”

“为什么后悔?”归小烛不解,想要将手抽出来,他的手指却宛如铁钳一般,遂放弃,干脆低下头,轻轻吻了吻荆路平的嘴唇,“你怎么这么紧张?明明肉棒已经这么硬了,一直在戳我的屁股呢——”

荆路平松开她的手腕,“你,你别说了,我……“

归小烛找到机会,将他的衣襟扯开,伸手揉弄他的胸肌,又脱掉自己的衣服,引导着他的手来抚摸自己的身体。

她虽然失去之前的记忆,但是对于性事无师自通,再加上她确实对荆路平有种不由自主的亲近感,身体敏感极了,即使他毫无技巧,只知道笨拙地用手摩挲她的皮肤,她也能从这种潦草的爱抚里获得快感,乳头肿胀起来,身下已经流出潺潺春水。

“亲我,”见他迟迟不动,归小烛忍不住催促道,“不是,不是嘴,亲我的胸,嗯,那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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