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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根不够要三根?(H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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柩停放哪里?明日我好去祭奠。”

李偃此次南行是为迁母之柩,一路舟车劳顿,两月有余才到京城。

“停在万安寺,明日不用去,择了初七日安葬,到时再去也不迟。”

“嫁你多年,连头也不曾到婆母坟前磕过,我这儿媳不称职,她老人家万万不要厌我才好。”

李偃微笑宽慰:“这也怨不得你,有这份心,母亲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。”

她轻轻嗯了一声,牵引着他的手伸进水里,慢慢游滑进两腿间轻轻夹住,“夫君的手凉,我帮夫君暖一暖”

提枪拉弓的手,指节分明,掌心掌背沉淀着征战数年的杀伐决断,他不满足的往更温热娇软的地方探寻,“里面不是更热?”

“别”赵锦宁蹙眉嘤咛,夹紧了李偃继续往内深入的指节,仰着秀颈靠到他怀里,“疼求夫君怜惜怜惜我。”

内里生涩紧致,仅吞了他半截手指便寸步难行了,若是以前李偃定会横冲直入,但此刻他有意同她温存,依从的抽出来移到别处揉捏抚摸。

他左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,抬起她的脸,俯身对上红唇,深情一吻,“方才你怎知是我?”

行伍出身的李偃,常常穿着一身盔甲,靴子也比文人墨士的重,沉甸甸的下压,重心全到了脚上,他虽刻意放轻步伐,但那股气压山河的稳在这皇城内,绝对找不出第二个人,赵锦宁熟知他一切,怎会分辨不出?

她从水底探出湿漉漉的藕臂,一把搂住他的脖子,妩媚眼波流转在他的面上,款款深深的凝视,呵气如兰:“自是念着想着夫君的缘故。”

“哦?是吗?想我?”李偃微眯双眸,敛起眼中锋芒,唇边浅笑似有讥讽,“当真吗?别再是旁的什么人罢。”

赵锦宁咬着字眼,轻喘:“千真万确”

池中的水搅起波澜,李偃攻她要害,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摩挲着娇花。

“知行…”赵锦宁颤声柔气的喊着他的字,腰肢塌软,控制不住的往水里滑,“轻一些…”

床榻上,鱼水之欢,李偃更喜欢她唤他的字。

现如今,除了她再无人敢唤他的字了。

李偃一手将她捞起,放在玉阶上坐着,水浅了,两条雪白纤腿夹着蜜色手背略浮水面。

李偃眼睫低垂,欣赏着她腮边新添的春色,漆黑眼眸里渐渐烧起无名之火,灼热目光牢牢将她锁住,“我走了这许多时日让我查验一下。”

指尖动作放慢,温和而悄然的去抚摸两片软肉缝隙,来来回回,似触非触,不停研磨着她的情欲。

“嗯…查验什么?”她靠在他怀里呻吟不断,猛然绷紧住身体,声音略尖的喊了出来,“啊…”

修长中指毫无准备的插进了润湿紧致的甬道。

李偃滚了滚喉结:“一如往昔,紧缩的一根手指就受不住了吗?”

他亲吻她眼尾渗出来的泪花,再挤一指,两根手指在她体内横冲直撞,不管不顾的抽动起来。

赵锦宁嫁他为妇十多年,一直不满他的鲁莽强硬,可是身体早已契合他的手段,没有一会儿就适应了猛烈攻势,她蹙起细眉,半喘半泣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,“知行…夫君…唔…嗯…”

“怎么?”李偃瞥她面含欢愉又似痛苦,眼神愈发阒暗,“两根不够…要三根?锦儿就是贪心。”

可不是贪心?有他一个还不知足,竟还敢妄想别的男人…

每每想起,戾气便会油然而生。

“不要”快感湮没全身,她在一片白浪中无助呻吟,发颤两腿紧并死死夹住他的手,软弱的缩在他怀里,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呜咽。

李偃抽出赵锦宁体内的指,抬起她的下颌,还不等她喘匀气就封住了翕张的丹唇,气势汹汹的攻城略地,虎狼一般在她口中扫荡津唾掠夺呼吸,含吮咬吸着丁香小舌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。

赵锦宁知晓他为何突然暴戾。

她逢迎他的索取,压榨,柔嫩无骨的手去摸他跨间不知何时起势的阳物。

隔着衣衫她都能感知到的滚烫,坚硬如铁。她握住,掐紧,上下搓弄。

李偃咬着她的下唇,滑动喉结,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。

他寡欲多日,仅仅隔衣抚慰是远远满足不了的。

“帮我脱衣,”李偃握住她的手,仰头喘息。

赵锦宁解开李偃腰间玉带,替他脱掉外袍,里衣,露出肤色微深的男人身体。宽肩窄腰,肌肉扎实,从横阔胸膛到平坦小腹,她轻轻地来回抚摸皮肉上因征战多年而留下的每一条陈旧伤疤。

朱唇自他唇畔划过,到他耳边喃喃细语:“夫君别动…让我来…”

取悦李偃,赵锦宁有成千上万种法子。

李偃端坐在玉石台阶上,支起的两条长腿大喇喇地敞开,赵锦宁撑着他的膝头缓缓靠近,俯下婀娜身段,捧起两只雪白浑圆的乳夹住了跃跃欲试的硬物。

李偃凤眼半眯,冷俊面庞紧绷而克制,目光紧紧黏在她的脸上,伸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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