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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记(作者的话,含小量剧透。)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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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这篇小说的创作动机

曾经有朋友问我,是不是为了写这篇小说才去搜集那么多忧鬱症相关的资料?

我的回答正好相反,不是为了写小说才去了解忧鬱症,而是为了让更多人了解忧鬱症,为了尝试扭转人们对忧鬱症的刻板印象,我才会写这篇小说。

当然,在写作过程中,为了更真实呈现忧鬱症患者的状态,以及儘量减少可能会过火或出错的描述,令我更深入去研究更多相关资讯,反覆检查推敲,也纠正了我一些原本自以为是的看法。

读者朋友hoah曾经在《玫瑰与黑皮诺》留言说:

「还想看朵朵和景延更多的甜甜后续≈gt;≈lt;

雪廷和姿妍復合后的日子也想要有

毕竟焦虑症并不是能轻易就没事

会想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姿妍要如何陪雪廷走下去」

甜甜后续在那篇的番外有,不过如何陪雪廷走下去的部分比较没有着墨。

事实上,去年在写那篇的时候,我的确还不够了解该怎么陪伴才对,所以迟迟未有动笔。

不过,与焦虑症有点类同,今年我用《因为你是第一次》这一篇小说,花了近一半篇幅,来述说如何陪伴对方走下去的故事。

忧鬱症的成因有很多,但绝不会是某名人所说的「不知足」,不是烂草莓。

也不需要比较谁比谁惨,谁才有资格去忧鬱,即使是衣食无忧的人,也可能会患上忧鬱症。

以妍熙为例,我认为压垮她的可以不是童年的孤单或被人性骚,而可能是由于她母亲的死,就只有她母亲的死这个原因,如此简单。

相对于被性侵或有更悲惨遭遇的人来说,妍熙的经歷只是比幸运的人可怜一点而已。

但就像被病毒入侵一样,你再健康饮食,生活和运动习惯再好,还是会有可能被病毒打败。

我很认同一句话:「『某人现在很痛苦』与「『尚有更痛苦的人存在』并没有任何关连。」

痛苦其实是难以比较的,因为人与人本来就是截然不同的个体。我所感受的,跟你所体会的,不会完全一致。

在里,借用了弟弟说出一般人对忧鬱症的看法,而沁愿学姐的回应,也就是我的想法。

另外,近年忧鬱症确诊人数比较多,不代表这世代的人比较软弱,而是很可能随着科技和互联网的发展,人们更容易获得资讯,因而更有病识感愿意寻求援助。

忧鬱症早在古文明时代就有了,可到了现在我们还没有非常有效的医治方法。

即使没有淋过雨,也不要撕烂别人的伞。

我们都可能会在某种情况下成为少数,即使很多时候我们没有经歷过,可能没法感同身受,仍希望我们都能够愿意更深入去理解和接纳身边的人(犯罪而不感到有问题的人除外),给予他们更多的爱。

我很喜欢的一位精神病学家和心理治疗师ericbender博士就强调过:「值得注意的是,精神或心理疾病很少与暴力扯上关係。」,「患有精神或心理疾病的人并不是天生危险的。」

it&039;sveryiportanttonotethatntalillnessisveryrarelyasciatedwithviolence

it&039;sveryiportanttonotethatpeoplewithntalillnessarenotherentlydanro

(ericbender常为gq分析影视里的角色行为,youtube有很多相关影片喔。)

在小说简介里,提及到世琳其实有些行为或话语是错误的,指的是情绪勒索,还有一味的「我陪你」、「我帮你」、「我为你」。

我们都不会是完美的人,每个人在初次面对困难的时候都容易方寸大乱。

即使像世琳那样稀有的人,也是会犯错,也会有盲点,亦需要透过学习、理解、更正,才会慢慢摸索出正确的方式。

而说真的,我本人在现阶段也做得不够好,只能够时常提醒自己,要多站在别人立场思考和理解。我们都需要学习,学习让自己变得更好。

我没有忧鬱症,并且是怕死派的,会准备末日背包?!

不是啦,是防灾背包,也会储备粮食,还看了一堆如何应对灾害战争的影片和书籍,大家可以先放心。

(还是根本没人会担心我的状况?!哈哈。)

但是,我身边有认识的朋友当中有人患上忧鬱症,而且不只一个。

自问当不了世琳,我的bti里t的成份太太太高了,太逻辑思考导向,即使小心注意,也很可能会说出不通人情的白目说话。

因为有这份自知之明,我能採取不伤害到朋友的做法,其实是回避,尤其是在没其他能帮我打圆场或制止我白目的朋友在场的情况下,稍作回避。

即便我无法作为朋友们感情寄託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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