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月2-6(2 / 2)
容易立起来的饼乾又倒塌,显得更加躁鬱。
第十次。
到底谁提议做薑饼屋的?为什么我怎么黏就是黏不起来啊!
「我去一下厕所。」我甩了甩头,被一个薑饼屋搞得我头都昏了。
我该去洗把脸清醒下。
「我也一起。」
走出厕所时,伊曙正站在洗手台前洗手,她看着我,欲言又止。
我走向前,照了照镜子,用手梳顺被风吹乱的刘海,叹了口气,「想说什么就说吧,憋在心里多不舒服。」
伊曙盯着镜子里的我,深呼吸了一口气,才开口道:「悦歆,你是不是因为校车伙伴心情不好?」
「为什么是他?」我征征的看着镜中的她,不懂为什么她会突然提到宁咏风。在她问我的之后,我才发现自己此刻的心情真的很差。
「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发脾气吗?我不认为只是因为一个薑饼屋。」她转而正向我,「我甚至觉得,你从去完福利社之后心情就变很差。」
我想着她的话,任由冰凉的水流过我的手,一种冷到心脏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?
我是怎么了?
脑袋突然一阵晕眩,我将重心倚靠在洗手台,身体一时使不上力。
伊曙担心的叫着我的名字。
几分鐘后,我才觉得恢復正常,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。
「我好奇怪……」我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,觉得眼前的自己好陌生。「我只是从来没想过,他的身边可能会站着别人。」我呢喃道,低头冲洗自己的脸,冰冷的水让我混乱的思绪瞬间清醒。
「悦歆,你该不会是……喜欢他?」伊曙犹豫的问着。
心脏一抽。
第一时间,我立刻否认,「不是,我喜欢的不是他……」
不是他。
「是他的哥哥。」
圣诞节晚会怎么结束的,我早已没有印象了,甚至连来的歌手,我一个也不记得。
回到房间,我连灯也没打开,直接倒往床上,意识昏昏沉沉的,任由室内的昏暗垄罩。
冰凉的手接触的额头的是滚烫的热源。
原来,是因为这样才难受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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