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票甩在我脸上的幻影,和当年被推倒在柏油路上的画面重叠,他口口声声说着不想再看见我的脸,次次回盪,久久挥之不去。
这大概是一种疾病,也代表着我尚未完全对单念生再度敞开心房,儘管他对我再好,我已经失去了安全感。
「对不起,是我当初把你害得太惨,我怎么会傻到用自己去覆盖你对前男友的记忆。」他沮丧的歛下眼眸。
我握住他温热的手,侧过头仰望着他,眨眨双眸,说:「所以才要惩罚你一辈子待在我的身边,不准有别的女人。」
后来的我才慢慢察觉,我们都不是很坚强的人,我很脆弱,而单念生比我更加脆弱,只是他从来就不让别人看见,他不需要他人施捨的同情,可我告诉他,那不是怜悯,而是希望他可以更加依靠我们。
「等你回来,一定要叫你穿卡娜赫拉的睡衣给我看。」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。
「如果你也愿意穿性感睡衣的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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