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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明白,他在替我擦眼泪。
「我好像错怪你了,你好像是个好人。」我吸吸鼻子,自己用手掌抹掉剩馀的泪水。
「现在才知道啊!」他羞赧的侧过头。
踩着这双不合脚的鞋子回到会场,分别了幽默风趣但容易害羞的牧大扬,我躲避同事的追问,默默进到宴会场地帮忙,踢着大好几号的鞋子,现在才意识到走路有多困难,像个鸭子。
询问女同事手边有没有可以替换的鞋子,却被他们要胁说明和单念生之间的事情才愿意给我。
我才不屑。
这场宴会没有我工作的职位,我可以藉机当准新人们请的客人大吃一顿,没有在会场上看见单念生的身影,甩了甩头,我夹几口菜塞进嘴里用力咀嚼,彷彿快把牙齿咬碎。
同事添了一杯接一杯的红酒,我把它当成蔓越莓汁尽情畅饮,没查觉到天旋地转的世界,像个小孩子踢着脚上那双大鞋。
对着鞋子痴痴地傻笑,我呢喃:「牧大扬、牧大扬……」
「还好你回来了。」
单念生,你养宠物吗?养我好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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