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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亲爹卷成首辅(穿书) 第80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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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科举舞弊这种大事。”

“赵知府是否收受贿赂暂且不说,但赵夫人,赵夫人是否穿金戴银、出手阔绰与我们何干?只要赵家不是突然乍富,那有些家底也并不稀奇。”

“你若是觉得赵家的钱财来路不正,要么得有真凭实据,要么就派人去充州打探一番。不然空口白牙,如何取信于人?”

孙教谕被他说得低下了头,惭愧道:“明成兄你说得对,是我着像了。”不过他又好奇问道:“明成兄,你说派人去充州打探,为何是去充州打探啊?充州有什么稀奇的吗?”

许明成这次真的无奈了,他道:“赵知府祖籍充州。”

孙教谕哦了一声,尴尬得差点说不出话了,“那,那我便派人去充州打探一二,打探一二。”

在这尴尬的气氛里,门外传来了许淙的声音,孙教谕一听便是大喜,“淙哥儿来了!”

他还对旁边站着的儿子道:“大郎,门外就是你很想见的淙哥儿了,他今年不过五岁,但已经读完了《论语》和《孟子》,现在开始读《中庸》了。”

孙大郎的表情也变得激动起来,“爹,淙哥儿好厉害!他画的画册好好看,曾祖父曾祖父还有祖父祖母、外祖父外祖母,舅舅舅母以及叔父叔母,还有弟弟妹妹们都很喜欢。”

“淙哥儿今年真的才五岁吗?”

孙教谕哈哈笑,“你待会儿就能见到了,明成兄,淙哥儿今年又长高了一些吧?”

许明成颔首,“长高了一寸有余。”

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,然后高兴着的许淙就迈过门槛跑了进来。

“爹,孙大郎呢?”

许明成笑道:“在这呢。”

原本站在两个大人身后的孙大郎站了出来,激动道:“我就是,我孙名荣,长辈们都喊我‘大郎’,你就是淙哥儿吗?”

许淙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,顿时抬头望去,然后惊讶地喊道。

“你好高啊!”

孙大郎第一次收到许淙信件的时候,是十岁,当时许淙一岁。

如今四年过去,许淙已经从一个路都走不稳的小豆丁,长成了能跑能跳的活泼幼童。而当时不过才及大人腰部高的孙大郎也成长为了真正的少年,此时的他站直了身子只比孙教谕矮半个头,就是和最高的许明成相比,也能到他的肩膀位置。

但对于许淙来说,已经很高了。

因为许淙之前一直都不知道孙大郎多少岁,两人也从未在信里面提及这个话题,所以在许淙的潜意识里,孙大郎应该和自己差不多才对。

没想到他这么大只!

四岁的许淙和十四岁的孙大郎站在一起,能够看到一个很明显的身高区别,不过这并没有影响两个人的关系。

在相互介绍,互通了姓名之后,两个人就坐在一起,头挨着头说话了。

孙大郎虽然年长,但他从小要么在家里读书,要么在私塾读书,而且在家中也经常和年幼的弟妹们相处,所以养成了老实、单纯、爱照顾人的性子。

他和许淙说起话来半点都没有不耐烦。

两个人我夸你的诗作得好,而且还去考县试了,非常厉害。你夸我现在已经读《中庸》了,画出来的画也很受欢迎,你也特别厉害。两个人厉害来厉害去,很快就消弭了年龄以及距离上的差距,变得亲密起来。

然后许淙就问起了自己的疑惑,“你考过童生了吗?”

在孙大郎点头之后,许淙顿时就发出了“哇”地惊喜声,好奇地追问起来:“县试难不难啊?我爹给我出了题,我不会。”

孙大郎想了一下,“我小时候也不会,长大就会了。”

他想起刚刚父亲提过,淙哥儿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读《中庸》了,而自己是八岁的时候才在曾祖父的指导下学这本书的,于是又强调了一遍。

“淙哥儿,县试和府试不难,你把四书五经学完就会了。我就是把四书五经学完,曾祖父和夫子才让我下场的。”

“考童生并不难。”

许淙听他这么说,顿时高兴起来,“那太好了!”

他虽然对科举这件事信心十足,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能够考中进士,而且会是一个比许明成更好的成绩。但那天出的卷子,还是给他造成了一个小小的打击,现在一听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孙大郎这么说,他便又恢复了自信。

“等我长大了也去考!”

孙大郎想到刚才考较自己的许伯父,再在心里把许伯父的学识和曾祖父以及夫子进行比较,马上认真点头。

“淙哥儿你肯定能考中的!”

有许伯父这个学识渊博的爹,淙哥儿不可能考不中。而且孙大郎没说出口的是,曾祖父答应自己北上,其中一个原因便是父亲在信里说勉县的县学会有进士、举人等前往授课,其中还特别提到了二甲进士出身的许伯父。

所以孙大郎觉得许淙有许伯父教导,肯定能考中童生。

许淙不知道孙大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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