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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70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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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遍,觉得十分可行,立即就化出了红线来,挑眉道:你拴着另一头,如何?

不想,绿松旖却倏地猛力摇头,脸都憋红了:这样不太好吧?

有什么不好?虞长乐一怔。

太太绿松旖在组织语言,红线,在你们中原不是一般只有爱侣才会互佩吗?

虞长乐一想好像确有这个习俗,他随即想到了敖宴胡扯的二人关系,哭笑不得:和他没关系!

绿松旖看着他。

虞长乐道:放心,他不会知道的。

绿松旖嘴角一抽。

虞长乐:好像越描越黑了。

只是暂时,虞长乐扶额,叹了口气,等宴宴回来,你把红线绑到他手上。

绿松旖愣了愣,道:你怎么知道他会过来?

他怎么可能放我一个人在这里?虞长乐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,自己也被自己惊到了。一种奇异的暖流忽然从他的心头浇了下来,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他在笑。

他会过来的。

就像在桃花窟里从火海里找到他,在倾盆暴雨里带他离开。

就像在碧落山,从深渊里把他拉回人间。

虞长乐弯起眉眼,又重复道:他当然会过来。

你们感情真好绿松旖不知怎的竟感动起来,坚定道,好!虞公子,我会把你的红线好好地交给敖公子的!

绑好了红线,虞长乐闭上眼睛,深呼吸了一下,戴上了面具。

霎时间,一种刻骨的冰寒翻涌而上,仿佛整个人浸入了冰泉里。待寒意散去,虞长乐睁开了眼睛。

这好像和上次不一样,他用的是别人的视角。是那个守卫?

入目是一片夜色,一弯银钩。

是中原建筑,无数红灯笼在街道飘摇,彰显着某个节日。人声鼎沸,欢声笑语,烟火满天驱赶了夜色,十分热闹。

但虞长乐却很快感觉到了一种让他脊背发凉的恶寒,本能地转过身,暗处一道冷箭直冲他门面而来!

玉兰血印

虞长乐立时一惊, 就想躲开,但却忘了这具身体是守卫的, 根本不受他控制, 他看到的只是一段回忆而已。

守卫似乎相当迟钝,眼睁睁地看着冷箭刺来, 却只能勉强往旁边偏了一下。

唰啦一声,冰冷的箭头钉入了守卫的肩头。传达到虞长乐感觉里的只有细微的疼痛感,但这样的伤决不会轻声。

哪怕是神仙, 这时候也痛得厉害了。但守卫却连哼都没哼, 咬紧了牙关一动不动。

这边没有么?

没动静。

快继续追!

虞长乐在黑暗里看清了自己也就是守卫所处的地方。是两堵墙之间的窄巷尽头,堆积着周围人家乱糟糟的石料和干草,守卫就蜷缩在最里面。

外面像是在举办什么节日的集会, 这处缝隙离得较远, 人声也很远。他很快就厘清了目前的情况是有人在追杀守卫。

守卫缩在干草堆后窥视着外面的情况, 虞长乐看到那些追杀者穿的是白底黑饰的钟氏家服, 为首的那个配的是蓝饰。

灯火在他们胸口的地莲金雕纹上流转, 华美异常。

待到凌乱的脚步声和交谈声逐渐远去, 守卫才放松下来。箭头完全没入了血肉,他闭了闭眼, 狠下心将箭头扯了出来。

血喷涌而出,他痛得弓背,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痛呼。

守卫手下不停, 半褪了衣服, 单手从外袍上撕了块布料下来, 飞速地包扎了伤口。

眩晕之中,守卫的身体状况和情绪都清晰地传达到了虞长乐的脑海里:

浑身上下至少有三处大伤,灵力微弱;腹内空空,精神十分虚弱。

头顶屋檐上挂着一盏残破的红灯笼,照亮了这一隅。虞长乐看到了守卫胸口处也是一个黑色的地莲金雕纹,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剑,剑柄上全是半干不干的血迹。

看样子,是他犯了什么错,被家族追杀了。

守卫休息了一会儿,站了起来。一阵头晕目眩。他把自己的外袍脱了,把血迹斑斑的白衣团成一团塞进怀里。

虞长乐发现他身上几乎什么灵器都没有,却有一个灰扑扑的包袱。这件钟氏家服上有他的血,就地丢下可能会被追踪到,但他却没有芥子戒,无处安放,灵力也少得不足以支撑他用灵火烧掉衣服。

可以说是相当之狼狈。

他摸索到窄巷外,心里在想:弄一件衣服,再找点吃的。

虞长乐发现此人十分冷静,就算在这种穷途末路之下,心里也没有崩溃的情绪。他非常清楚现在只有冷静才能救他的命,怨毒被他好好地压在心底。

这种心境和他后来在赤鬼城里的时候大不相同,可以说是一步一步踏入了泥潭。

窄巷外的街道也很冷清,从这里望过去,隔着两条街才是热闹所在。一只野猫从墙角窜过去,天上孤月,地上寒霜。

他慢慢地扶着墙往长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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