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24(2 / 3)
非得给你一些建言—今次她的工作跟以往一样只做没三个月又不干的话,你是不是应该要严格一点督促她了?」
「我有督促啊。我之前会问她有没有要去摆摊。」
「你是≈ot;问她≈ot;不是≈ot;叫她≈ot;去。」蔡诗洋靠近王筱楠压低声音说:「听着,你不能再这么纵容她了。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薪水风一吹就飞走,而你现在还只是学徒,要学的又学不完,或许再熬个几月或一年你的薪水会提高,可是难道你不会想要有更长期的规划吗?」王筱楠咬紧下唇看着蔡诗洋。「好不容易你找到一个感兴趣并且想要去拓展的……或许以后你会觉得反正你有能力没差,但身为朋友我真的不太允许你这样想。你不用要求她收入多高,但你非得要求另一半有工作—固定的!固定的工作。」
「我知道啊。但之前我没这么做是因为我懂她惆悵的心情,我也是找不到满意的工作,也是要做不做的因此可以理解她的感受……」
「你要做不做是放在心里,她是实际行动。要是这次她又不工作,你起码要跟她说至少得跟你之前一样硬着头皮做下去,不然能怎样?要是那天没有带你去风藏,你现在也还是会硬着头皮继续做你不要做的工作不是吗?就算你中途也转换过并又放弃,至少你没什么空窗期,我告诉你—就是因为她过得太爽,反正有你养她。」
「我没有养她,那叫帮助,而她不是真的抱着要我养她的心态不工作。」
「是吗?没有八分也有四分吧?如果我是她,我会想着才不要一直靠另一半的快点找份工作了。加油站也好。」王筱楠抿紧唇,蔡诗洋才缓缓口气摸着王筱楠手臂说:「你不能宠坏人。你再这样白目我要计较水电费、房租费、天然瓦斯费让你压力喷发、一夜白发,一个月你起码要多付将近四千……」
「吼唷……」
王筱楠推开木门进去惊见徐镇涵坐在二号桌上,徐镇涵抬起头纳闷问:「你怎么这么早来?」
「因为我想说……」王筱楠把门关好走过去说:「也该来学着准备冰块了……」
徐镇涵扬起嘴角把笔放下起身说:「进来吧。」
「我以为都是tony来准备的。」
「偶尔是他,大多时间是我。」徐镇涵回,王筱楠才知道原来徐镇涵会早一点下来把冰块备好再上楼。
王筱楠把包包放好后出来走到徐镇涵身边问:「你到底有没有在睡的啊?」
「你有在睡吗?」
王筱楠噘一下唇后先听徐镇涵怎么分切冰块,风藏的冰块一半是自製的,后面有一台卧式冷冻柜专门放最大型的冰块,原则上徐镇涵下班后会先上楼休息一下,差不多凌晨三点或四点下来开始製冰,然后就去睡了。
「你最近心情好吗?」王筱楠边切边问,见徐镇涵只是微笑一下的注意她切冰块。「你会觉得我爱管间事吗?」
「不会。」徐镇涵简洁有力的回,没再说下去。
「你除了调酒以外还会干嘛?」
徐镇涵想了一下回:「看书,或者是到处走走找灵感。」
「找灵感?」
「做创意调酒的时候,也需要一点灵感。」
「你有去国外学过调酒?」
「嗯。二十一岁的时候,ark帮我引荐到伦敦的一间bar,我在那边做了四年。」
「一个人吗?」
「对啊。」
「唔……好酷喔。在国外的bar工作很酷吧?」
「嗯……学到很多,我是说在国外学到很多,有固定的bar却也到处流浪,其实还满……嗯……」
「我发现你讲起自己的心情时都会词不达意。」难怪叶泽东说她有缺陷,原来指得还更广了点,即便是说些快乐的事她也不知道怎么表达。
「嗯……可能遗传吧。」
「徐老大也会喔?」
「嗯啊。比较不晓得怎么把感受说出来,但真的说出来时又落落长。」王筱楠笑了出来。「嚮往去国外见识吗?」
「噢……这我想等我过几年有形有色再说吧……」
「也许可以先把这当做自己的短期目标。」见王筱楠彆扭的扭着肩膀又问:「没自信吗?」
「就……」
「当一个调酒师不可以没自信。」
「可是我的个性总归起来还是比较粗心大意一点,我不知道等我学而有成后要几年了……」
「这部分是可以培养的。」徐镇涵握住王筱楠在切冰的刀调整速度跟姿势说:「不是每一个调酒师天生都很细心,很多是磨练过来的。」便慢慢的操作着王筱楠的手切着冰说:「有些事不可以急,我希望你可以学会有一套自己的步调。」王筱楠看着自己切歪的冰块被徐镇涵慢慢调整回来,抬起头看着徐镇涵,徐镇涵把手拿开微笑说:「我也不是很细心的人,这点没有遗传到我爸。所以,我可以、tony可以,你一定也可以。」
王筱楠扁起嘴巴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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