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掐掉半截,
不准去!
老师人有三急!
底下同学开始哄笑,李老头咳了两声撇了撇眼,淳于让赶紧从后门溜了出去。
哎造孽啊。李老头叹声气,继续说配方的问题。
他们班同学都知道李老头爱这根好苗子得很,才开学几个月就铁了心想带他走竞赛,奈何淳于让一直吊儿郎当不上心。
真奇特啊,竞赛苗子不从清北班选跑来特快班。
实际上淳于让理科成绩非常好,至于为什么没有在清北班,那都是后话了。
淳于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出来,但他就是跑出来了。
一股恼冲到了天台,不过他没走过去,站在天台入口隐隐侧开的门边。
他看到了别韵。
她踩着一支废弃的课椅,好像很好玩,只有一边腿的椅子被她紧紧踩住,椅面被撬起来,她再迅速收腿,椅面砸在地上,很大声音。
她瘪了瘪嘴,好像没什么意思,又跺了跺脚,好像很冷。
左手插着外套兜里,右手捏着烟,没什么表情。
从头到尾她也没吸两口,只是燃着,但淳于让知道,她会抽烟。
吸的那两口极其自然,甚至用鼻腔吐出的云烟都顺畅极了。
淳于让没等那只烟燃完,呆了一分钟就下去了。
好像心里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