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苗伊单手托着腮,望向餐桌尽头那位正在紧紧贴着牛怜的芙瑞塔,百无聊赖地冲沈扶风说道。
&esp;&esp;对方似乎对来自餐桌周遭的各色目光浑然不觉,她将椅子搬到牛怜座位附近,近乎整个身子探了上去,双手勾着牛怜的腰身,顺滑的淡金色长发从她纯白的西装肩头一泻而下,而芙瑞塔带着几近痴迷的表情,深深埋首在她的颈间。
&esp;&esp;“妈妈……简直像做梦一样。”
&esp;&esp;如呓语一般的喃喃从芙瑞塔垂坠的发丝后面不断传来,像是反复回响在大厅里的背景乐。
&esp;&esp;“几天前……妈妈还不愿正眼看我一眼……如今却选择和我永远捆在一起,永远在我身边……简直像做梦一样……”
&esp;&esp;说着,芙瑞塔不停地拿指尖划过自己的手臂,所到之处无不裂开细小的伤口,流下一行行细细的鲜血。
&esp;&esp;她的治愈能力惊人得强,血液刚滑到肘尖,伤口便已恢复如初。
&esp;&esp;“痛呀,妈妈。这是不是说明,一切都是真的?”
&esp;&esp;听着一切的牛怜,默不作声地吃着家宴的饭菜,表情无悲无喜,只有着深深藏在眼底的疲倦。
&esp;&esp;“能闭嘴吗?听你一边叽里呱啦一边划拉自己,真的很恶心,饭都没胃口吃了。”
&esp;&esp;苗伊忍不住敲了敲桌子,试图唤醒已经在美梦中沉沦的芙瑞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