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过几天就是太常卿吕本的生辰,按照以往的风格,吕本肯定要发很多请帖,然后在府邸内部大开宴会。但是很不巧,吕家刚刚被敲打过,导致今年的生辰只能悄悄地进村,打枪地不要,暗地里通知一些官职不大不小的文官,让他们来的时候轻装简行。
当然,吕本的行为逃不过锦衣卫的眼睛,在得到消息以后,朱标决定直接上门,观察吕本是否有结党营私的意向。
吕府大门口。吕本听说朱标微服出宫,忙不迭地亲自上前迎接。
进入吕府以后,朱标发现宴会现场很简单,不仅没有超出规格,菜品甚至还有点寒酸,干脆找个地方坐下:“太常卿果然知错就改。”
“那是自然,下官以后肯定注意,不会让手底下的人犯错……”
陪着笑脸把朱标稳住以后,吕本叁步并作两步,找到自己的女儿吕娥王,对她说:“太子殿下不知道为什么来了,今天就是你为吕家争光的大好机会,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只要你把太子搞定,肯定能够在未来进入东宫。”
吕娥王听到这话,立刻变得惶恐:“爹,前段时间宫里已经来人验身,明年年初女儿要参加选秀,如果这时候被……恐怕会出大问题!女儿不敢冒险……”
先是把吕娥王踢倒在地,然后吕本咬牙切齿地说:“太子殿下就是未来的皇上,难道你不想做皇后吗?我花心思培养你好几年,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,快去准备!”
酒过叁巡,朱标带着蒋瓛悄悄离开屋子,准备在外面醒酒以后动身返回。
忽然间,朱标听到笛声传来,声音非常悦耳。由于不了解情况,朱标让蒋瓛去看个究竟。
快去快回的蒋瓛说:“没什么异常,只是一名女子在院内独自吹笛。”
“孤怀疑吕本要搞幺蛾子,不过没关系,你跟着孤一起过去。”
见朱标带着蒋瓛靠近,吕娥王停止吹笛,然后向朱标行礼:“奴家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虽然吕娥王的上半身很平,看着不够给力,但吕娥王的长相不错,自带娇媚柔弱之态。
如果今天晚上来的是其他男人,估计会直接上套,然而朱标见多识广,更何况朱标“偷吃”过更好的,所以看到吕娥王以后,他的心中只有波澜不惊,甚至莫名有点想笑。
尽量呈现出一副惊讶又怜惜的神情,朱标问吕娥王:“你是何人?”
“奴家名为吕娥王,太常卿正是家父。”
在自报家门以后,吕娥王继续道:“奴家时常听闻太子殿下的事迹,心中仰慕太子殿下,今日有幸得见,奴家叁生有幸……正好奴家备了解酒的茶水,太子殿下用一杯再走?”
从小就听闻过各种宫斗剧情的朱标,必然不会上当,而是直接反问:“吕姑娘怎么不喝?”
差点就露馅的吕娥王只能扯谎:“之前奴家喝过了……”
“天色不早,夜深露重,吕姑娘还是回房休息吧,千万不要生病影响选秀。”
第二天下午。朱元璋正在批阅奏折,他打开天诺呈上来的折子,感觉字迹和纸张不太对劲,却无法找到不对劲的地方。
气定神闲地走到朱元璋面前,朱标刚要行礼就被示意不用:“现在只有你我二人,虚礼什么的没必要。”
看到朱标手中的画轴,朱元璋有些不解。
展开画轴以后,朱元璋就看到画中是一名吹笛美女,虽然画工不是上乘,但是恰到好处呈现出美女的媚态。
“父亲你有所不知,前几日有人要给孩儿推荐美人,但是孩儿已经心有所属,因此将这美人推荐给父亲。”
那边马秀英不想看自己新纳美人,这边好大儿朱标支持自己收美人入宫,朱元璋顿时乐得心花怒放,暗自感叹还是自家好大儿给力,于是追问:“这美人是什么身份?”
“明年年初的选秀,父亲就可以看到她。”
事情办妥以后,朱标走在路上,正好看到朱橚迎面而来。
“丧……不,我滴亲亲大哥,你这是遇到什么大喜事,嘴角比ak都难压?”
抑制住自己管朱标叫丧标的冲动,朱橚知道这个大哥肯定有什么动作,毕竟朱标的温文尔雅、风度翩翩只是表象,实际上他就是个黑芝麻馅的元宵。
自动忽略朱橚不符合这个时空的话语,朱标回答道:“解决掉一个小麻烦罢了。五弟你想吃什么,今天我让御膳房去做,保证你吃得开心。”
至于没有达成勾引目标的吕娥王,肯定要被吕本一顿制裁。
“贱货,不中用的玩意,勾引人都不会吗?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直接开腿露骚屄,非要说那些没用的?”
噼里啪啦的板子落在屁股上,打得吕娥王凄惨嚎叫,肥屁股也被打得青紫一片。
“啊!嗷!不要打了……贱货会想办法……通过选秀……嗷!嗷……”
感觉到打累了,吕本扔下手中的木板,看着鼻涕眼泪糊一脸的吕娥王,竟然脱掉自己的裤子,露出尺寸不算大的鸡巴:“你跟你那个婊子娘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