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一(终)(6 / 8)
着曲子轻摆。有的倒不跳,可是都兴奋快乐着,十足热络。
logan拖着母亲也去跳。两人面对面,搭手揽腰。母亲样子彷彿有些侷促,但是慢慢地放松,让logan领着踩步子。
我在一边静望,一会儿去走到门口。房子前的草皮上停了好几辆车子,周围彷彿只有这一处亮着灯,都是暗沉沉,非常安静。显得这里分外的蓬勃气氛。
我掏出一根菸点上,往下坐在房子前的台阶。
身后传出笑闹,音乐换了一支更轻快的。过一下子,身后隐约有脚步,我回头去看,是住在这里的那个来自荷兰的女孩子。
她逕自坐到我旁边,看来,「嗨。」
我只笑一笑。
她问:「能给我一根菸吗?」
我把烟盒递给她。她拿了一根,又借火。她彷彿很馋似的狠抽了一口,可是一呛,用力地咳起来。
我不由笑,说:「小心抽。」
她问:「这是什么菸?」
我道:「自己捲的。」
她把那支菸拿在手上看了看,「你技术很好啊,简直看不出来。」
我微一笑,不说话。她还是把那根菸抽完了。她起身走开。我仍然坐着,听见屋里的歌曲又换回了原来的一首。
正在唱,youknowiloveyou,ialwayswill,yd&039;sadeupbythewaythatifeel,there&039;snobegng,there&039;llbenoend……。
我静静地听,慢慢抽菸。脑中要想起很久以前参加过的一场婚礼。我想着那时候的快乐,不由感到了甜。可是回过味,又酸又苦。世事难料,当时怎么能想到现在。又怎么想的到有那些变故。我亦未料到必须做出一个抉择。
时间还是太快,转眼两年。或者赵宽宜真的已经变了。但是我知道我自己,我依旧爱着。不管如何都是。
我在英国待了一星期。这是两年来最长的一次假期。还是由logan开车,跟母亲一起送我去机场。
取了行李,logan回去车上,母亲却还站着,她突然道:「我知道你事情多,不过你也要多注意身体,不要太累。」
我道:「我会注意的。」
母亲看我一眼,又讲:「菸也要少抽一些。」
我含糊地应了声。母亲稍稍沉默一会儿,再开口:「我听你爸说你不结婚。我没什么看法,他怎么说,都是他的事。也是你的事,你结不结婚,或者找什么样的人,都是你的决定。」
我向母亲看去,良久不语。她后面不再说了,上了车。我看着车子开远,才拖了行李走进机场大厅。
登机之前,我接到一通来电。是叶文礼。他结婚后,跟着太太一家人来了英国。我跟他始终保持联系。不过他结婚时,我倒是没有去。
他问我归期。我笑道:「你也太晚了吧,我等一下就要上飞机了。」
他便道:「我以为你还要待几天的,我太太说要请你吃饭。」
我笑笑,道:「下次吧,不然你回来,我请你们夫妻吃饭。」
他笑了一下,顿一顿,又问:「真的这么快回去?」
我笑道:「当然,不过我要先到纽约,预计在那里待上三天才回台湾。」
他笑道:「老闆果然不好当啊。」
我笑了笑。和他又说几句,就掛电话了。也是差不多到时间,我上了飞机,便将手机关掉了。
伦敦到纽约大概八小时的工夫,到的时候,已经晚上八点多鐘。我打电话叫车子,去市区的房子。一路还联系几个人。隔天进公司,立刻开会。这次来,是因为临时出了一些问题,不算严重,但也要花费时间处理。
我本要改回去的机票,想一想又算了。或者不必。好在进展顺利,事情在预定的时间内得到解决。我还是在星期六早上去到机场。因为早到,办好手续,我乾脆进贵宾室休息。
这时候是早上七点鐘,贵宾室内只有零星几个人。各自四散,看报或休息。我望一望,往吧台那里去
吧台后的墙上架设了一排萤幕,在播新闻,男主播叨叨地讲,画面下横有一排字。我并不注意看,也彷彿听不见那正在说什么。是看到吧台前有个男人坐着,一时思绪好像凝住了,脚也停下。
想不到在这里遇见赵宽宜。我先不能反应,回过神,不禁要怀疑所看见的或许是假的。或者察觉,他突然看过来。
他倒是神色淡淡,似乎不诧异。他又别开了脸。我依旧不动。吧台的侍应彷彿感到奇怪望了来。我这才走过去,可是恍惚,不知道坐在哪张位子好。太近,可是的确生疏,太远又显出故意。
我还是去坐下了,和赵宽宜隔着两张椅子。
侍应马上来问喝什么。我要一杯ciroc。对方便笑,「真巧,您和那位先生要了一样的。」
我一顿,向赵宽宜看去。他正好放下酒杯。他当有听见,但是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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