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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我才发现,房间里多了一个人,是个道士,正是白云道长。他身上还是那股许久没洗衣服的汗臭味,这味道,打我一醒来就闻到了。怎么形容呢,就像王熙凤的笑声,未见其人,先闻其味,极具标志性。
只见白云道长穿着破旧的道袍,手中提着一柄木剑,这把剑比他借给我的那把长得多。他正站在古镜旁边,表情严肃地盯着我,呼呼喘着粗气,看样子十分疲惫。
白芳和棍子很快跑到我身边,将我扶住。白芳关切地问道:“大有,你还好么?”
我告诉她我没事儿,就是身体有点虚,同时质问他们俩,为什么不按规定时间,把那瓶黄酒给我的躯体灌下去。
棍子晃着他那枣核脑袋,说道:“大有,我看你真是彻底迷糊了,一点时间概念都没有。从你进屋到现在不过五分钟,还没到你说的时间点呢,灌什么黄酒啊?”
啊?我心里一惊,这怎么可能?按照我的意识判断,这次进入镜中的时长至少两三个小时,经历了那么多事,不可能才五分钟,这到底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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