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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麦秀渐渐(剧情背景走向篇)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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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连连失守,不到一月,各路兵将直徇洛阳。

并州刺史曹雍围住洛阳北宫门,景帝拜城门校尉孙逊宾为大将军,命他前去迎战。可惜孙逊宾只是个白地将军,哪能敌杀敌的斫轮老手的曹雍。

帝命在身,只能豁了性命。

孙逊宾一见城下的千军万马,放了胆子要与曹雍单独试战。

主动送首之事,曹雍还是头回见,二人在城下交马。

蹷然城上有人照着孙逊宾脑袋控弦,那箭射中孙逊宾的马儿,马儿吃了一箭,壁立前蹄。

孙逊宾身子一歪,坠在马蹄之下,不迭起身,马蹄劈腹踏去,孙逊宾登时咯血不止,而后被曹雍从后方直接砍下头颅。

北宫士兵一见此景,顿时军心大乱,弃甲曳兵,如无头苍蝇四处奔窜。

曹雍将孙逊宾的头颅横挂在辕上,一路呼哨,麾车直进北宫。他下令,投降者则既往不咎,兵卒闻言,纷纷匍匐请降。

另一头,萧三飞方至南宫平城门,卫尉李石直接弃剑亲开平城门。

才入平城门,忽见南宫星火点点,萧三飞带兵前去探究竟,适逢虎贲中郎将邓绥带甲无数,簇景 帝与惠贵人从津门出逃。

两兵展觑,少不得刀剑交接。

邓绥杀出一条血路,命左、右仆射拥景帝先走,自己殿后杀敌。

厮杀数个回合,邓绥体力不支,抛剑卸甲,静待受死。

景帝虽逃出城门,然在津门道上被生擒,惠贵人死于万簇之下,太子伯容不知所踪。

一场事政变,悄然落幕。

景帝与燕王虽为皇后一腹所出,可燕王有生知安行之资,与元帝真乃是隆准龙颜。且当初元帝与大臣道:“若太子昏庸,即刻另立燕王为帝。”

遂诸侯拥立燕王为登位,是为恒帝。

恒帝念手足之情,只将景帝幽禁,宫妃一一遣散。

南宫两城门火势蔓延不消,洛阳皇宫终成废墟,只好迁都长安。

当初开国时,先帝定都洛阳,又营长安,二地且设有险峻关隘,以备不时之需。如今洛阳宫已毁,垝垣欲倾亏,又因景帝虚费帑府,无钱财修葺,遂只好弃百年宫城迁都长安,各路诸侯护驾左右。

且说西迁初期,朝政未稳,而凉州大乱。

凉州边境乃是化外之地,诸族混杂。凉地北面有一匈奴的游牧民族时常阑出掠夺,今次趁洛阳动荡而扫馘凉州。

从张掖郡的居延南下,先占张掖郡,做尽无数惨刻之事,把柴粟掳掠殆尽,以充饘饩,养成大势之后再也不服任何人所管。

戍边将军孟光州与匈奴交手,屡战屡败,凉州之地一分为二,河西四郡被占三郡,即是那张掖、酒泉、敦煌。

时大臣诸侯分为主战与主和派。

和者道:“方迁都,朝中百废待兴,百姓疲敝,凉地遍地猿鹤沙虫,不能再操干戈。不若坛坫周旋,以和亲再换安宁。”

战者驳道:“此前匈奴逐水草而居,居无定所,如今明据凉州,自出蛇洞,不战更待何时?”

和者又道:“兹事体大,匈奴勇猛,上马为兵,下马成民,行军打仗,所需粮资无算,今朝政未 稳,司农仰屋之际,安可兴师动众?”

和战两者吵得不可开交,不久,亦有戍边将军孟光劝恒帝弃三郡而坚守凉地南部边郡。

萧三飞之子萧瑜远在荆州江陵守城,闻此消息,昼夜兼程至长安。

萧安谷一到宫城,无暇整衣,俯伏于丹墀,奏道:“元帝曾嫁河阳公主换取数十年和平,帝崩,公主随薨,其中缘故无人知晓,但想匈奴凶心何曾有熄?和亲非长久之计。新君即位便欲荐食凉州,国之土如肉被脍截,臣闻之心寒。苍生受戮,今迁都长安,长安正北则是匈奴之地,弃三郡,则有三州将成边地,匈奴再进一尺,国将易主。一日纵敌,数世之患。臣愿领兵马讨之,即能登课而归且能一朝立威。”

和者叹道:“止戈之武始克兴仁也。”

萧瑜甚憎恨这些匈奴,因着前先的惠美人乃是单于居次,便是害死萧后之妖女。

恒帝见萧瑜身骨筋条,骁勇无赛,定能胜任愉快,欣然允了。

次日拜将授钺,萧三飞为大将军、萧瑜为左将军,曹雍为右将军、并州代郡太守赵均为后将军,各领千乘兵马,潜师讨伐。

此时凉州之地一分为二,兵力亦是一分为二。

今匈奴靠蛮力占河西三郡,地形未熟,人心不服,易攻易进。而关外的匈奴居此地多年,一草一木一沙一石烂熟于心,若一个不小心碰上匈奴精兵锐伍,便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。

萧三飞身为主帅,命萧瑜与赵均各从从长安西进凉州,直抵河西三郡,自己与曹雍各从并州雁门、代郡直上,北伐关外匈奴,深入腹地。

萧瑜却辞道:“关外寒苦难耐,此又是严冬,阿父与曹使君已是不惑之年,怎能抵御此更是寒冷,而我正当年壮,自是不惧寒苦。因由我击关外,而阿父入凉地。”

双方相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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