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8)蛇患(下)(1 / 2)
相思还是心疼,轻轻拉住周述的手臂,抬眸望着他,嗓子眼里沁着蜜水似的颤,杏眼早蓄了两汪琉璃脆,偏生悬在睫毛尖不肯落。她指尖微动,终是忍不住伸手去解他的袍子,周述无奈,只得随她去了,任由她查看背后的伤痕。
盛宁和苏禾被唤去取药膏,屋内烛火跳跃,映着相思微蹙的眉心。她指尖轻触那些伤,虽不是刀剑所伤,却也生生擦破了大片肌肤,红痕蜿蜒,像是近来才留下的。想起来他掌心还有伤,她咬着下唇,呼吸都带着细碎的疼,语气不自觉地轻了些:“你告诉我,这伤怎么来的?”
周述低垂着眸子,没回她的话,反倒是先开口问道:“找我何事?”
她的心思很容易被周述带走,这才想起意图,连忙把那迭着的寝衣递到他面前,声音微微带着哽咽:“我让宫里头做了几件寝衣,你看看喜欢吗?”
周述随意瞥了一眼,谈不上欢喜,也谈不上厌恶,毕竟这些事他向来不上心。可当目光落到衣襟上那些一言难尽的绣纹时,顿了一瞬,指腹摩挲着那针脚,语气略有些犹疑:“这也是宫里绣娘绣的?”
相思摇摇头,声音细如蚊蚋,嗫嚅道:“是我绣的……”
周述沉吟片刻,给出评价:“这……是两只野鸡?”
相思怔了一下,耳根子顿时烧成了石榴红,又羞又恼地推了他一把。
周述轻笑了一声,也不与她争,忽然将寝衣重新递回她手中:“你穿上,我仔细看看,究竟是什么动物。”
“我才不要穿你的衣服。”
门已经被掩上,周述倏地抱起她旋而将她压倒在书桌上,几下就把她的襦裙解开扔在地上,旋而把那件寝衣套在她身上。
瘦弱的小姑娘被一件月白色男士寝衣包裹着,更觉柔弱可怜,周述居高临下,一手捏着相思的奶子,一手放开自己的肉棒,旋而抓揉两下软嫩的小屁股,掰开大腿,肉棒就毫不留情地肏了进去。
他拿了毛笔在相思奶尖上点了点,感觉小姑娘紧张地绷紧了身子。
周述道:“喜欢这样?”
她摇头,泪眼汪汪地看着他。
“不喜欢?那换个样式。”说着撤出自己的肉棒,抱着她一起坐在书桌前,让相思背对自己,双手从后面一边一个拢上软软的奶子,画着圈儿挑逗她。
相思哼哼唧唧的,小穴里头有些空虚的感觉,绞紧几次,还是觉得需要什么来填满。她一手试图阻拦他的手臂,一边扭过头殷殷望着周述。
周述含着她的嘴儿吃了又吃:“自己塞进去?嗯?”
相思迷迷蒙蒙地望着他,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。
他大掌落下,握着她的小手,摸到自己挺涨的鸡巴,揉了两下,贴着她的耳朵呼了口热气:“这里,塞到你的小屄里头。”
她垂下头,手上好像是握了一块儿热碳,小声说:“我、我不会……”
“怎么不会?被我肏了那么多次,还不知道这东西是要塞到你的小骚逼里头吗?”
她听着那些羞人的字眼,咬着唇,嗫嚅说:“你能不能不这么说?”
“不能。”他理直气壮地说着,“我每次说,你也很爽。”他故意掂了掂那对儿小乳鸽,瞧它们淫靡地晃悠出乳波,粗喘着:“乖,听话,放进去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贴在她肩头,细细啮咬着小姑娘白嫩无暇的肌肤。
她身上有一股浅浅的香气,不似胭脂水粉那般浓烈,反倒像是雨后新荷,淡淡的,却萦绕不散。那气息仿佛天生自带,融在她的肌肤里,裹在她的衣角间,不经意间就渗入了人的呼吸里,让人心生微妙的悸动。
她这个人,玲珑剔透,喜怒哀乐皆写在脸上,毫无遮掩。她从不骗他,甚至连遮掩都不会,完全就是养在琉璃瓶里面的娇贵花朵。伤心时眼眶泛红,委屈时咬着唇角,嫉妒时眉梢轻蹙,所有的情绪都藏在那双澄澈的眼睛里,一点点晕染开来,如湖面微风拂过,漾起细小的波纹,一圈又一圈地向外扩散,最终缠绕在周述的心上。
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儿,既陌生,又叫人心慌。他不知如何应对,也不知该如何摆脱,只能紧紧绷住自己,竭力维持素日的冷静自持。
相思还在为难,周述见她始终做鹌鹑状,便在她的乳肉上头轻轻拧了一下,威胁说:“你要是不放进去,我就把鸡巴插到你的嘴里头。”
相思吓了一跳,那件事想都不敢想,于是只能泪眼朦胧地看他一眼,握着肉棒轻轻抬起小屁股放置,却总不是对不准。
周述额角渗出汗水,简直是要被她逼疯了,可他又太想看这一幕,于是慢慢指导着,相思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,再加上龟头来回蹭着小穴外头,小屁股处的寝衣部分很快就已经湿乎乎得。
周述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吮了一下,她身子一个激灵,嘤咛一声,周述不疾不徐地揉捏把玩那对奶子,肥嘟嘟得,恰好合乎他手掌大小,他简直爱不释手。
相思总算对准了地方,勉为其难地塞入一个龟头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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