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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2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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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筷子放到一旁,从食盒最下层端出了老鸭汤,用汤匙舀起一勺喂到少年的唇边,“喝口汤。”

李相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才纡尊降贵地张开嘴,慢吞吞地喝下这勺清甜的热汤。

方才还颦蹙在一起的眉宇在不知不觉间舒展开,他朝跟前的男人抬了抬下巴,使唤道:“我要吃牛肉。”

鹤之舟被他使唤得团团转,但已经闷痛了两日的心口,却随着这一句句使唤而渐渐舒展开来。

这可真是太虚伪了。

他目光柔和地看着李相夷流露出几分满意跟喜悦的双眼,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
“又做什么?”少年又拧起了眉毛,“笑成这样,丑死了。”

鹤之舟夹了一块寿糕,递到他唇边:“还吃得下吗?”

少年的回答是嗷呜一口将一块掌心大小的寿糕咬去了大半,右边脸颊撑得高高地鼓了起来。

鹤之舟见他嚼得难受的模样忍不住笑了,边笑边将槐花酒递到他唇边,好让他送一送,把这一口估计没怎么尝出味道的寿糕咽下去。

待这一桌的菜都被吃了大半,少年脸上已经露出些许疲倦,鹤之舟才收起了筷子,将盘子放回食盒内。

李相夷一边用手帕擦净嘴唇,一边托着槐花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,顺便看着他收拾盘子的动作。

男人很爱干净,收拾完盘子之后便取过了他房里洗脸架上的铜盆,到外面打了水回来,看着他净过手后,才将水倒在屋外,坐回他跟前。

“要看礼物了吗?”男人问。

李相夷将酒放到一边,眉眼飞扬着流露出一些少年人的桀骜,“好啊。”

鹤之舟没有动作,他便先取过刚刚挡住少师的那个大一些的木盒。

盒子里有些乱,垫在下面的绸布已经被剑刺破,银色的软甲静静地躺在破破烂烂的红色绸布上。

李相夷摸了摸软甲的材质,只觉得这软甲触手冰凉,却十分柔软,却又不完全像衣物一样可以随意折叠,而是如同一种流动的金属一般。

虽然他没有穿护甲的习惯,但也知道这样的护甲极难打造,而且必定造价不菲。

他提着软甲在身上比划了一下,眼睛瞥向了坐在身边的男人,看见那双流露出淡淡温柔跟宠溺的眼,面上才透出几分笑意地将软甲放回木盒中,去看另外的盒子。

叫他有些意外的是,盒中是一柄软剑。

他握住剑柄,只稍一抬手,那柄蜷曲起来的软剑便舒展着弹开,甚至划破空气时带着些他往日将内力灌注到剑身上才有的破空声。

是一柄难得的神兵利器。

李相夷两眼放光地仔细打量着剑身,问:“这跟软甲是同一个材质?我好像从未见过这种铁矿。”

“是天外云铁。”鹤之舟站起身,走到他身侧。

“是长马刀贺家?”李相夷马上反应了过来:“难怪上次贺家被东陵三帮围攻时,你会出手救下他们。”

鹤之舟也不避讳与他谈这些,直接道:“我用一门刀法跟危急时刻出手一次的条件跟贺家换的。”

李相夷回忆起了单孤刀似乎提到过贺家这块云铁的事,他看着跟前的男人,剑眉高高地扬起:“原来四季客栈是你开的。”

“嗯。”鹤之舟点了点头:“总是要赚些花销,不过平日里我不怎么管事,四季客栈的事基本都是总店的掌柜在处理。”

少年呵了一声,没好气道:“我也看出来了。”

哪个正经的主人家会丢下偌大的家业,自己乘着一座小破楼四处流浪,当个闲散的江湖游医啊,也就自己眼前的这个闷葫芦了。

他摆弄了一下这把软剑,又问:“这剑叫什么名字?”

鹤之舟垂下眼睫看了看他手中莲花纹路的剑柄,停顿了一会儿,才道:“吻颈,它叫吻颈。”

“吻颈?”少年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戏谑。

他用手指轻轻在剑身上抹了一下,忽的将软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,眉眼间流露出一点蠢动的挑衅,“是这个刎颈……”

鹤之舟被他的动作一惊,在剑刃就要碰上那纤细白皙的侧颈时便连忙抬手阻止。

李相夷却早有所预料,方才还搭在颈上的软剑被他随手一挽便收到了背后,而少年纤细的身子也撞入了男人的怀中。

滚烫的呼吸随着柔软的双唇在侧颈的皮肤一蹭而过,少年在他僵住之后,又觉得不够似的用双唇在那片皮肤上轻吮了一下,才慢条斯理地抬起脸,露出伏在眉目间的狡黠。

“还是这个吻颈啊?”

番外之相夷篇(十六)

鹤之舟昏昏沉沉地抬手抚上一片光洁的皮肤。

温热的躯体伏在他怀中,随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,他靠上前,柔软的嘴唇便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,有些粗鲁又急促地在他唇上如同小兽一样没有章法地乱咬着。

他握住那双在胸前抓挠的手,将人压回床上,铺散开的黑发间露出了那张莹白俊美的脸,尚且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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