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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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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了,县委政研室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光,何佳旺的哥哥何佳良还在埋头写作,不时地也喝喝茶,抽支烟,这已经成为习惯,他对他的朋友们说过,夜深人静的那几个小时,是他最好的工作时间,也是最有收获的时间。因为,何佳良的主要工作是研究,而研究的对象是农村基层民主政治建设,所以,白天是很忙的,加之,他善于处事,县城的知名人士都愿与他接触,所以,写作只能在晚上。近十年来,经他的手写出的具有说服力和具有现实意义的文章就有五十多篇,曾先后发表在了县《调查研究》、《吉土报》及省、市的报刊上,其中有三篇获得了国家级的奖项,出版过中短篇小说和散文集。但就是一点,不求显贵,不近权势。按理,他是最容易接近领导的,也是最易被提拔的,十年的时间,他目睹了三任县委书记的更替交接,可是,没有,一切都显得平淡自然,而且特殊得让人不可理解。如今,他已是四十的人了,但仍是一心为文,笔耕不辍,稳坐书案。忽然,有人敲门,凭感觉他知道是他的文友江怀智,于是,放下笔,开了门。

“听说了没有,东峰乡柿子坪村的村民把村主任打倒了,住院了。”江怀智一进门就给佳良通报了这个消息。

“这是为哪般?”何佳良问道。

“据打人的村民说,他家种的玉米,被村主任叫的人强行挖了,原因是沿山公路要从那片地经过,打人的村民不同意,想不通,就找到了乡上,乡上呢!管不了,又寻到了县上,县上呢!你推我,我推你,没了结果,一气之下,那位村民叫了人,就把村主任打倒了,而且打得很重,就这过程。”江怀智回答。

“把打人的人逮住了没有?”佳良接着问。

“都跑了。不过公安局正在抓着呢!”江怀智说毕,停了停又说:“就这事,我在房子里,一直考虑着。因为,这是目前农村比较敏感而且比较棘手的事。按道理来说,国道从那里经过,那里的村民必然是积极的配合,全力的服从。当然,村干部的做法,是对还是错,暂且不说,但他的目的是对的,是给修国道排难解忧的,就是方法上有些过激,有些简单急躁。因之,引发了这样的恶g事件。由此,我想到了农村的基层民主政治建设,想到了现今农村的发展趋势和村民们的思想内涵,当然,最主要的就是村民们都在想什么?”江怀智说。

“这个问题提得好,我们就是要从农民群众想什么这个角度去思考、看待和解决农村的一些棘手问题。”何佳良说。

“我想嘛!这应该是分层面去谈的。从总体上来说农民群众的思想主流是好的,都希望生活富足,环境优美,秩序稳定,贫富差别小。然而不排除现今农村的部分村民,还受小农经济思想的影响,意识上唯我是大,唯我是尊,对有钱人忌恨,对没钱人瞧不起。还有一些人光顾自己的小圈子,对村、组的事不闻不问,一旦利益受到损害,他会豁出命来跟你拼个你死我活。当然,更多的村民面临的是子女上学难、看病难、住院难的问题,所以,他们寻求着方子挣钱。东峰乡柿子坪村发生的打倒村主任的事件正是反映了这样一个侧面,他警示人们遇事要冷静,头脑不能发热,要学会用法律的手段替自己说话,替自己摆平事端。”说到这里,江怀智接过了何佳良递过来的一支烟,用火点着后说:“佳良,出现这样的问题,你说应该怎样处理?”

“进入司法程序。因为事态已经恶化,其行为人已触犯了法律。当然,如果在事件发生之前,我如果是村主任,那是决不会采取强硬手段的,我会教育、引导甚至帮助那位村民自愿提出来,为国道开路。”何佳良胸有成竹地说。

“要是这样就好了。哎,佳良,我听说你弟弟差点被县法院拘禁了。”江怀智惊奇地问。

“我知道。他是村主任嘛!”何佳良说。

“像这样的现象,不是法律与农村的现实情况打架了吗!一个在村上拼命地工作,一个为维护债权人的利益去执行公务,谁能说谁不对呢!”江怀智说。

“这是个值得探讨的事。”何佳良深有感触地说道。

之后,他们俩又点着了烟,抽了起来。

约莫两分钟后,何佳良问江怀智:“这回乡镇换届,县上给各乡镇班子充实力量,你怎么不去?”

“哎!年龄是金子嘛?过了40咧,人家认为没用了。”江怀智回答。

“前几年咋不下去?”何佳良继续问。

“一没关系,二没钱,谁能操心咱。”江怀智愤愤地说。

“话不能那样说,这是个机会问题,你好好努力,希望还是有的。”何佳良说。

“对了,别给我上政治了,我看你不是一样的吗!”江怀智说。

“人各有志嘛!世上的事就是令人难以预测,你想干的事,往往干不成,不想干的事却举手可得。哎,不说咧,休息吧,明天还有事呢!”佳良说。

“找个机会到你们村子看一下。”江怀智请求何佳良说。

“行,明天是周日,我带你去,顺便去看看我母亲。让我妹妹给你撕一顿饦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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