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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 離家出走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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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內,唇齒交纏,夏意的蟬鳴與著水沫的輕嘖。

小舌好不容易把侵入者驅逐出去,延下一片潤澤的波光,入侵者鍥而不捨的正待追入繼續享受,卻被纖細的掌襲上一下阻絕了去路。

"今天可是我的專屬日。"

穿戴整齊的季隨雲悶著聲音吻在沐沐手心,舌尖描繪著抵在唇上的細膩掌紋,語氣裡的興致聽得沐沐一個頭兩個大。

赤裸裸的勾引與欲求不滿,濃烈得可以溢出來般。

專屬日,是男人們為了下半身性福與子嗣,互相妥協所訂出的日子。

在這個日子,沐沐不用奶孩子,倒也算是清閒。

就是晚上會累一些。

自從成親後,幾個男人間的競爭似乎就變得越來越微妙了。

這晨間運動若做下去,絕對又是幾時辰跑不掉吧。

沐沐想起了新婚那幾日的昏天暗地,腰隱隱的痠。

拿回功力的壞處…她怎麼現在才意識到?

"你想讓我被你那過勞的軍師投訴嗎?"

她抬起腿勾住男人的腰,報復性的一壓。

"哦?他敢?"

挑高的尾音下,又是兩弦瑩綠彎月的上揚,沒有絲毫異樣,沐沐抽著嘴角收回腿。

"不許使壞。"

她瞇眼瞪著壓在身上的美人將軍,深知此人得寸進尺脾性的她忍下身體某處被惹起的濕潤躁動,曲起的食指威脅式的敲了敲那頂在大腿處的熱硬。

季隨雲意外的沒有再繼續糾纏,只是眸裡的某種光亮忽地盛了起來。

又在打什麼主意了。

"嗯哼,依妳。作為交換,晚上的時候——"

得聽我的。

若有所指的把後幾字化為輕喝送進她耳邊,激起一陣癢意。

"再不起,可就是將軍要聽我的了。"

一點反應也沒有的沐沐輕哼,把手移到那熱硬下一處懸掛的軟,作勢要捏。

在幾個夫君的百方磨練下,她對床笫之事的抗性高了不少,不但應付得來無處不在的調戲,有時還能反調戲一番。

也不知道是被哪邊取悅,季隨雲的唇角一下子吊高了。

"我當妳應下了呢。"

拋下輕飄一句以及一個落在鼻上的輕吻,他這才起身出房。

季隨雲到底在打什麼主意?

嘛,她也算是身經百戰,最糟糕的情況都遇過了,還降不服一個變態不成?

沐沐抱著被子翻了個身,懷著沒能成功摘桃的殘念睡著了。

這時的她還不知道,晚上即將發生的事,以及之後的各種效應。

景苑城,某處。

下午,破邪拉開房門,發現本該有著人的位子上一片空蕩。

桌上放著一張宣紙,蚯蚓似歪扭的濃重墨跡寫著再見,後頭加了許多驚嘆號。

這是得多生氣啊。

他默了默,腿上忽地一重,低眸望去,是個綁著小辮子的紅衣女娃。

"劍爹爹,抱!"

女娃張開手,牙都沒長齊的小嘴張的老大,眼角微勾的琥珀色眸子忽閃忽閃,肉嘟嘟的臉上泛著健康的紅暈。

破邪視線一接觸到她,冷酷板起的面容便軟了下來,他熟練的收起容易傷人的劍氣,彎腰抱起滿身奶香的女娃,任那雙揮舞的小手把他珍愛的長髮揉得一團亂。

本來不是很喜歡小孩、也無法擁有子嗣的劍靈,在見證了一個個娃兒誕生後,發誓要成為他們最愛的爹。

不能生又怎麼了,看他還不把這群包子寵成親生的。

於是造就了現在滿身口水的奶爹破邪。

"團子啊,有沒有見到妳那寶貝娘親呀?"

"娘,飛出去,氣呼呼!"

團子揮舞著小手,吧喞著破邪的頭髮道。

飛出去?氣呼呼?

破邪的眉揚了又扁,仔細想了想昨晚過夜的人是誰,臉一下黑了。

東側廂房中,剛下軍隊的季隨雲端著茶碗,面色輕鬆,甚是舒適的靠在榻上。

一盤棋下到一半的棋擺在面前。

棋盤對面坐著慕容遠,一貫的整齊衣裝,正坐的跪姿,墨黑眸子沉靜如水,仔細一看似能瞧見下頭的紛湧。

隨之持續的是他久紅不下的耳。

"靜不下心可是很危險的。"

一聲脆響,白子再無生機,季隨雲笑著擾亂了盤面。

慕容遠手握成拳,抵在唇邊清咳一聲,嘗試甩去腦海盤旋的畫面,卻是有些捨不得。

他多久沒看到師父那種羞澀惱怒的模樣了?

"銘謝教誨。"

"季隨雲!!!"

特色濃重的大吼傳來,季隨雲笑意更盛,慕容遠沉浸在思緒中沒有反應。

破邪正飛速接近著。

只見他左一個小辮子女娃團子、右一個沖天炮男娃饅頭,兩娃兒面目極其相似,一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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