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节(2 / 3)
十分过关,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伤亡事故。
一个星期后浪鲸市的交通已经全面恢复,参与救援的志愿者们受到了当地政府的奖励和表彰后,开始陆续返回各自的城市。
于洲一开始并不知道郁昙住院,郁昙的父母怕他分心,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他,他下了飞机之后给郁昙打了电话,郁昙给他发了定位,于洲这才知道郁昙住院了。
他赶到医院的时候郁昙正倚着床坐着,郁昙的父母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,一个手里端着汤,另一个手里端着饭,正无语又无奈地哄郁昙吃饭。
郁昙眼巴巴地盯着门口,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汤,见于洲推门进来眼睛立刻一亮。
他的脑震荡还没好,头一直晕着,脑门上还贴着一块纱布,金棕色的头发凌乱的像个鸟窝,脸色苍白,脸颊瘦了很多,显得下巴尖尖的,粉色的条纹病号服穿在他身上都有些空荡了。
看见于洲好端端地站在这里,郁双德总算放心了,很欣慰地说道:“总算回来啦。”
唐玉打量着于洲的脸,很心疼地说道:“怎么瘦了这么多,这次回来要多歇几天,得好好补一补才行。”
于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让你们担心了。”
他抬头看向床上的郁昙,郁昙正盘腿坐在床上看着窗外,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给他。
唐玉瞅瞅郁昙,又看看于洲,赶紧捏了一下郁双德的手臂,郁双德回过神来,立刻笑着对于洲说道:“小昙这几天挺想你的,你们俩好好聊聊啊。”
病房里就剩下于洲和郁昙两个人,于洲坐在床上,伸手掰过郁昙的脸,掌心里摸到了一手湿乎乎的眼泪。
郁昙哭得梨花带雨,额头上还有一块白色纱布,看起来简直可怜兮兮的。
于洲一愣,抬手给他擦眼泪,“怎么还哭了呢?”
这几天救援的时候为了不耽误时间,他一直很少喝水,嗓音粗粝沙哑,有一种成熟男人的厚重和沉稳,听着很让人心安。
郁昙往下掉眼泪,被于洲这么一问,万般委屈涌上心头,哭的更凶了。
他的脑震荡还没好,现在还晕晕乎乎的,趴在于洲肩膀上哭了一会,朝着于洲肩膀就是狠狠一口。
于洲嘶了一声,摸着他的脑袋:“属狗的啊你,咬人这么疼。”
郁昙咬了一半就不舍的用力了,松开牙齿舔着于洲肩膀上被他咬出的牙印。
人一旦经历了生死考验,有什么东西就会变得不一样了,郁昙简直没法形容这会此时此刻见到于洲的心情,像是打翻了调味瓶,心中又酸又涩又涨。
他用力地抱住于洲,一边哭泣一边小声哀求:“于洲,你快抱紧我。”
于洲把他抱在怀里,笑着说道:“抱紧了。”
郁昙说道:“你再抱紧一点。”
于洲就又抱紧了一点。
抱在怀里才发现郁昙真的瘦了好多好多,身上没有多少肉,于洲都都不敢太用力,生怕把他的腰勒断。
他摸着郁昙的脑袋,把他乱糟糟的头发理顺,低声安抚他:“没事了,我现在回来了,你的脑袋还疼不疼?”
郁昙说道:“不疼了,就是晕,不想吃饭,不想睡觉,但是很想你。”
在浪鲸市这几天,于洲也很想郁昙,人在见过许多生死离别之后,往往会对人生有了一层更深刻的认识。
我到底烦恼什么
我到底想要什么。
从前很多想不通的事情豁然开朗,很多觉得困扰的东西都开始烟消云散。
不是所有努力都有结果,不是所有期待都有回响,人这一生注定要有许多遗憾的,唯一能做的事情,就是让遗憾少一点。
坐上飞机从浪鲸飞回京这几个小时里,于洲看着窗外的天空和白云,终于下定决定孤注一掷。
再不瞻前顾后,想爱就爱,无怨无悔。
于洲笑了笑:“有进步,小坏蛋都知道想我了,我还以为小坏蛋是没有心的。”
郁昙轻轻地捶了他一下,“我只是坏,又不是木头人。”
于洲看了看床边的小饭桌,从盘子里夹了一块丸子放进嘴里。
他这一回来,郁昙的情绪直线飞升,立马多吃了两碗饭。
一个星期后,他消瘦的脸庞渐渐长了肉,头也不晕了,精神也饱满了,精神一饱满,就又开始作天作地了。
吃饭要于洲喂,喝水要放玫瑰花,每天要敷足膜手膜臀膜,蛮横地要求于洲陪他打游戏。
偶尔也会陪着于洲去孟复的训练营里玩一会,孟复在山里的小木屋给他们留了一个专属房间,说是给他们的恋爱基地。
孟复对他们两人的恋情十分关注,总是暗搓搓地询问两人的进展和感情状态。
于洲不太理解为何孟复这样关心他们两个的事情,郁昙倒是理所当然地说道:“这还用问,孟复肯定是我的粉丝,粉丝自然关注偶像的恋情了。”
时间过得很快,又是忙碌的三个月过去了,郁昙终于空闲下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