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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轨(已修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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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学得快,这是出师还是入师呢,不管,她爽了就行。

邓昀却顾着要告诉她:“我想选文科”,他是听说集训的美术生基本都是文科生,老师这么建议。

她应了声,说:“随便怎么选都不会在同一层楼的吧”。

他在收拾床铺,她给他喂了个草莓。

好吧,他本来吃不来草莓,谁让第一次做爱的套和他第一次抽的烟都是草莓味的…

哦,是她周叶晓,那就好吧。

一点橙红雀跃在墨绿的烟上,虚虚夹在指缝。

昏暗的房间内,周叶晓的耳骨钉忽闪忽现,被斜飞的翘睫远指着,随她偶尔眨动的眼睛忽明忽暗。

床上是受她之命自己手冲撸鸡巴的少年。地上一大束盈满的花,被印有猫头和叶子的蓝色珠光纸包装。橙黄、肉粉的各式大花小花中多有几簇饱满的香槟玫瑰。

邓昀之所以献了个一千五的花,一是省征文的一千奖金发了,庆祝一下;二是提前知道周叶晓要穿这个所谓“生成色”的衣服——小洋裙下还有裙撑,酷姐秒变小蛋糕,甜美妆容一时覆盖她的神情。

到射精的临界点,邓昀果然被叫停,让他塞回裆里。周叶晓盯着邓昀脱校服,捞起下摆,揭过腰、脊、背肌、肩胛骨、发丝,激起她速写的冲动。

邓昀喜欢她垂眸的投入和无意裸露出的漠然,也喜欢她眼中时而亮起的小小高光,分辨她微眯眼时是观察还是含了多少情欲,这需要辅以她嘴角的微表情分析。

她画他两三张,他心中脑中已描摹她上百遍。身下支着帐篷想要探出来,乳首两遍却似乎对空气过敏,有点热有点麻,或者说痒。

为什么不扑向她埋在她胸口舔咬,为什么不跪下吻她的小腿把她的细高跟脱掉?他预感在某个平常的夜晚即将拥有那样一场淫俗香艳的梦,可她喜欢的是这样的——这几方小小画纸上故作矜持的、眉眼间残留着类似犹豫与克制的少年人。就要他这样闷骚地、似乎被撩拨得无以抵抗地,他就要就着这副模样和语气向她撒娇,让她别把他画得太娇羞,然后提着长枪杀向她腿间,抵着她小穴猛奸。

嗯,还要弄得想他受了点委屈,对了,爽别忍着闭嘴贴着她闷哼甚至叫出来,射的时候就可以尽情舔舔贴贴,她会很高兴。脏话得是说不出口的,净从她小嘴吐出来,什么肏深点,什么鸡巴什么吊的,喊他名字让他操逼,声音被顶到颤撞得碎,转着调调,说不上是命令还是勾引。还是这点,用不着热切地蹭她拱她,只消用嘴堵上靡靡之音,下身没停,挺送得欢。

艳丽的交合处,湿答答的爱液踊跃淌下,滴落在地,水洼愈发扩散、漫向极乐。

该快意得失控、破戒,然后羞恼于这般痛快,越不甘越用力,只顾怎么爽怎么来——他落实自己规划剧本的每一步,实则记她每一处敏感点,观察她反应,卡着节奏想和她一起高潮。

一般开始做的时候都是女上或者火车便当的姿势,由着她引燃,但他往往也好奇她怎么如此明显偏好后入或者掰成字腿抱着操。那么大的反应,那么动情,还是很害羞的吧,还是难得纵情纵欲的激动吧,他想。叫他怎么只顾着自己爽,既青涩又粗鲁失礼的对待她呢?炮友?可她是周叶晓,他是邓昀,至少不可能不在意,不可能不动心。她能分离性和爱吗,他呢,如果说能,好像不比平时更加真诚。

既然是她出的题,他负责作答就好,不反问她,直到她真的有个他想要的答案。不管何种方式、何种意义上,像此刻一同攀上顶峰的性事,这样就好。

他无法自控地捉摸她的心思,也在偷偷确认她睡得是否安稳时探问荒唐之后。哪需要什么好结局呢,什么才是好结局呢?

偷尝禁果不需要过多的代价。

那他有没有那个魅力总能让她好梦,像这些天完事后累得不用吃分药盒里的各色药丸就沉沉睡去。

爱需要装作羞赧吗,是同情还是情思折磨,他理所当然觉得世界上应该有人和她同进退,她会不会知道他为她掉眼泪。或者她的智慧见效,就将他彻底驯服成宠物,以这么酸涩的代价,让他承受真正的痛苦。

邓昀闭眼的一瞬,桌边烟蒂随风而落。一夜无梦,天上没有月亮,有也看不见,至少身边有她,桌上也没有成堆的教辅和套卷,所以周末快乐。

这天周叶晓先醒,梦醒时分听见滴落的融冰,清风直下梦中溪流。她把花束拆开插在盛水的长竹筒里,身后贴上半裸的少年,两乳头隔着她的睡衣亲亲她的背,顽皮的一大根暗暗戳陷她的臀缝,精神百倍。

周叶晓恶趣味地一边骂他骚一边用鼓鼓的臀肉夹他,邓昀抱着女孩的双乳往上往里顶,被她叫停让他帮她把内裤脱下,然后他被她掏鸟,嗯呃一下,被夹在腿根中间磨逼,夹得好紧,他右手找到她的右手十指相扣,左手捞着她睡裙扶着她的腰前后抽插。

周叶晓突然抬了一下臀,屁股一撅,龟头终是与穴口亲密,干柴烈火,差点进去。蜜液染湿邓昀的前端,在周叶晚的外阴作画。

邓胸连忙退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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