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88)(3 / 3)
老实,翻来覆去,一下比一下更猛烈, 听声音都让人脸红心跳,受不了。尤其是林深,浑身上下红得跟灼伤了似得,从脸一直红到了耳根,又从耳根红到了脖颈。
而耳垂还在允诺程的口中轻磨着,脖颈上的蛇型项圈跟着他的体温一阵阵的发烫,在纤细白嫩的脖颈上烙下片片薄红,分不清那到底是被允老师吻得,还是被愈发灼热的蛇型项圈给烫的。
最终轮椅还是没抵抗的住,两人猛烈地攻势。
轮椅上的他们滚入了花丛中,即使是在纷飞的大雪中也不觉得冷。
周遭的鲜花沉浸在他们的身边,少年乳白色的身体像是优美的画作,旋着白雪的装饰,染着鲜花的芬芳,被身上的点点红痕所点缀。
允老师就像故意的一样在林深的肌肤上啄弄出各式各样的痕迹,就像是宣誓主权一样的肆意妄为。更像是对一道美味佳肴忍了很久,平时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只能轻嗅着他的味道,即使品尝也只是浅尝辄止,不能尽兴。
而在林深成人的今晚,却终于能如愿以偿。
可要说肆意妄为、恣意摆弄、随心所欲又并不是
允诺程自始至终都掌握着一个最终的分寸,即使两人的衣衫早已经凌乱不堪,但是却都没有褪下去。
尤其是他自己的,只有夹克的领扣解开了一颗,内里的衬衫整洁有序,除了稍微的褶皱以外并无异样。
而林深则更凌乱一些。
戴着的针织帽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,好像在轮椅上的时候就被折腾掉了。
原本服服帖帖乖巧沉淀在针织帽中的鸢蓝色发丝,像是被彻底解放了一般,放浪形骸的随着主人的动作肆|意的舞动着,垂在轮椅的扶手上,摩/擦着逐渐热起来的把手。
上衣虚虚的搭在身上,也只能算是搭着,因为其下修长的脖颈,锁骨直角肩、一截纤细的腰肢全部无所遁形,显露无疑。
倒是裤子好一点,除了裤腰微松以外。
一番颠鸾倒凤,一个衣着整齐,一个凌乱不堪,这般强烈地对比,真真是坏的很。
另一方面,允诺程好像是在故意克制着,似乎再进一步就会发生什么事一般,让他彻底控制不住,所以不得已即使肌肤相亲,也只是比浅尝更深一些,没有深到底。
就这,被压在身下的深深都已经浑身无力,只能任由允诺程摆动,才能得以压住允诺程几次,保住了些许的小面子。
诺程
林深嗫嚅的坐在允诺程的腿上,跟随着允老师往回走,想起刚才,林深也是这样喊着美人的名字,却被美人一次次深咬着唇瓣,吮吸着玫瑰花刺扎破的唇|肉,似是在给他疗伤一般缱绻着那伤口
脸不禁更红了。
一定要去吗?
允诺程知道林深问得是什么。
因为再过一会儿,他就会离开去办事,这是允老师已经跟全体耀瑞宣布过的,所以近来的事已经基本上全部交给苏雀处理了,若不是允诺程还要给林深过生日,或者早就已经离开了。
嗯,得去。允诺程沉闷的答道。
那我也想去。
你不能去。轮椅缓缓前进着,也不知道允诺程是怎么做到的。
明明刚才林深走了将近两个多小时,才走出去很远一段距离,而现在允诺程驾着轮椅只走了大概不到半个小时,林深就已经能看到周遭稍稍有些熟悉的景物了。
难道是允诺程穿了近道么?为什么回来的速度这么得快。
关于刚才鲜花一瞬盛开,与天降瑞雪,还可以用大自然的神奇来解释,允老师说他夜观天象,最近的异样都是因为大自然的神奇所导致的。
倒是也解释的过去。
毕竟大自然的神奇从来都是人类所想象不到的,有得时候很多事情就是没有办法用科学来解释。再者,允诺程这么说,林深就一定相信,连怀疑都不会怀疑。
对他的美人,他就是这么笃定,没有理由。
呜,为什么,我为什么不能去。林深撒娇般的往允诺程的怀里拱,他不要异地恋,不要异地恋,虽然知道不能打扰老板工作,不能成为美人事业心上的绊脚石,但是他就是不想允老师走。
你乖,听话,等我回来。
回来干嘛啊?听见等我回来这四个字,林深怔了一下,这四个字的含义太多了,尤其是在离别的时候最会说这四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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