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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坤被老大紧急召唤,本该出院来和他们碰面的人在电话里阴阳怪气要求他找点东西。

反反复复点名强调叁种特性需同时具备:烈性的,见效慢的,能让人产生疯狂性欲的春药。

左坤不好置评,反正觉得这手段上不来台面,但陈谦的性格,也听不进其他的劝告。

轻手轻脚把折迭成四四方方的白色纸袋掩在大门边的黑色地毯下,左坤自行隐退。

晚饭后,陈谦寻了个很烂的借口要开门出去,杜渔怕他耍花样,说自己也要一起下去丢垃圾。

小小的一袋厨卫垃圾,竟被人顽固地争抢起来,脆弱的塑料面经不起折腾,嘶啦一声,汤汤水水就从袋子里流了陈谦一身。

他放开手,想发火又忍了下去,胸膛极速的上下起伏,剩菜油水散发某种味道,从里到外,尽职尽责的把陈谦当熏肉一样覆盖。

提着衣摆他反手脱下上衣甩在地板,又踩着湿哒哒的裤角扭了几下,大喇喇地穿着黑色棉布四角裤,很不害臊。

“你喜欢做苦力,就该早点讲!”陈谦指责她。

等杜渔收拾干净,被迫下楼丢东西,陈谦估量着时间,全身沾满白色泡泡,发丝还滴着水,半蹲在敞开的大门门角扯开脚垫,又迅速恢复到原来的样子。对面邻居恰好打开门,眼睁睁看着这位肌肉流畅的裸男瞪他一眼,忙慌慌的道歉:“对不起,冒犯您了。”

急急关上门才后知后觉,臭不要脸的人可不是他吧。

陈谦以防万一,把药全部洒在饮水机里,他连自己都不放过,今晚一定要收拾杜渔,他哼着歌在地板到处印着湿漉漉的脚印,等到门锁响起,才迤迤然回到浴室。

杜渔后悔请回一尊瘟神,陈谦出院时突然拜托她带着去祭拜一次刘秦林,看他跪伏在墓前规规矩矩,想到师傅生前对子女的悔恨,顺理成章又带着他回了家。

陈谦是被一股强烈的性冲动唤醒,他今晚尽力克制着饮水量,最多浅浅的沾湿口腔意思意思,这他妈是什么神丹妙药,竟有如此大的功效。

他摸索着穿过客厅,像个变态一样顶着肉茎站在杜渔的卧室门外,果不其然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。

他压下门把手,悄然侧身钻了进去,凝视着在床上难耐翻滚的杜渔。

他假模假样的点了根烟咬在嘴里:“很饥渴的样子嘛。”

小穴想要被喂饱,无助流着饥饿的液体,杜渔热得要冒烟,她管不了身边的人是谁,伸长手拉着他靠过来:“快点给我。”

陈谦说等等,他要录音留证,免得第二天被翻脸不认人。

杜渔的大脑此时只会发出要被填满的指令,根本意识不到陈谦在那里搞什么,他想她说什么,她就说什么。

“是你主动请我操的,对不对。”

“对”

“我想怎么操你都可以,是吗?”

“可以快点过来!”

涨得发硬的肉棒从内裤里释放出来,弹在杜渔软软的嘴唇上,陈谦不紧不慢的吸烟:“给我舔,舔舒服了我就满足你。”

杜渔张口含住紫亮龟头,舌尖从棒身侧面勾勾缠缠的舔弄,仿佛吃在嘴里的是何种灵芝甘露。

口腔嫩肉依附在阳具,刺激得让陈谦差点丢盔卸甲,他抓着小渔的发根拼命想把全部肉根往里挤,最好连囊袋也一并塞进去,顶到喉咙口,杜渔难受的干呕,口水从绷起的嘴角绵绵不断的流下,居然还有一截露在外面。

被暴烈撞击的喉舌剧动收缩,陈谦后背激起一阵鸡皮疙瘩,他闷哼一声,将烟头熄灭在杯中。

双手大力提起杜渔,迅速躺上床将她翻转背向坐在他脸上,润湿的内裤被拨开,嫩穴沾着水珠,被他鼻端顶弄得颤颤发抖。他迫不及待用舌头打开紧闭的花瓣,两手揉捏着挺立乳尖,杜渔被他弄得浑身瘫软,胸腔被手卡住,不上不下,只能夹着他的头被人肆意在穴内搜刮。

禁不住的吟出声,酥软的穴肉被舔舐得阵阵痉挛,肉心涌出汁水,喷溅了陈谦一脸。

他推开杜渔,任由淫液在面上流过,起身欺上后背鸡巴顺滑入洞,层层内壁热烈得吮吸着棒肉,陈谦抬高肉臀,在上面狠狠扇了两巴掌:“拿我当工具交换?”

“以后还敢不敢看不起我。”

陈谦的肉棒在曲曲折折的穴壶抽插狠入,穴水在来回抽动的碰撞中四处喷洒,杜渔紧紧攥着床单喊不出声,不断迭加的快感把她抛向半空,巨大的棒体在花心转动。

“里面好紧。”

“嗯我不要”还未来得及唤完,从脚尖起滋的电流热辣辣的窜向头顶:“啊啊”

高潮涌现,身后酸胀不停顿的男人如暴风加速,手掌焊住她的腰身好似擂鼓般癫狂的操弄。

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,在静谧春夜显得格外露骨,叫春的小猫此起彼伏为苟合的男女增添意境。

杜渔瘫在床边细细的呼气,肌肉还沉浸在肉欲发着颤,操开的肉洞滑出一泡腻白精液。细肢嫩肉被月光映衬得过分白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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