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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娇凤君逼我当女帝 第38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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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病想悄悄逃走的也都被捉了。”林兰小心翼翼地说道,“现在没病的想在外面走动,就得戴着这么一个怪异的口罩,也不知是哪个人想出来的。”

某个想出来的人淡定地喝了口茶,入口的时候发觉茶有些凉了,刚巧此时玉檀奴拎着一壶茶,瞧见全副武装的林兰,眼睛微微眯起,之后淡定地行了一礼。

林兰被这小郎君瞧得有些不好意思,不过她也大概猜到这位是被迫和小观音关在一块的那位预备花魁。

虽说这次的魁首阴差阳错的不是他,可是这模样身段,林兰都为他可惜。

这小郎君只上了一壶茶水便离开了,真有那么几分贤夫的意味。

因着阿岫身体转好,这两天又开始涂涂画画,林兰瞧见阿岫这副上进模样倒是颇显怪异。要知道这位小观音,平日那就是得过且过,挣了一波钱,之后就躺平歇着,没钱了出来继续挣。

她可是听说之后小观音会是小郎君专属的画师,每月什么都不干就有一百金,难不成金子使人上进?

阿岫似乎瞧出了林兰的疑惑,放下笔一脸淡定地说道:“不是金子使我上进,是美人。”

“你?”林兰瞬间秒懂,轻声问道,“难不成你瞧上那玉檀奴了?”

阿岫此时心虚得很,犹犹豫豫地说道:“不行么?”

林兰拍了拍云岫的肩膀,说道:“有梦想是好事。”

“我会努力的。”阿岫皱了皱眉表达了一下决心,当然这一万金对于阿岫来说确实有些许遥远。

吊儿郎当的女君只挑了挑眉,留了一句好自为之,满脸写着不相信。

“檀奴是相信女君的。”

在林兰走后,身处内室的少年轻轻掀开帘子定定地看着阿岫,他着了一身素衫,骨节分明的手攥着纱帘,说完这句话后就不敢看着阿岫了。

阿岫发现少年听见了她的豪言壮语,也觉得害羞,点了点头红着脸趴在桌面上继续涂涂画画。

想要快速挣钱,阿岫还真没什么好办法,她能够想到的就是多接些单子,甚至是一些其他的非人像的单子。她也清楚自己的斤两,一没本事,二没足够的雄心壮志,想挣那么多钱出了开源就是节流。

为了挣钱,阿岫难得又开始了头秃的时候。生活就是这样,每每觉得可以稍稍轻松惬意时总会出现一些意外令你压力倍增。

某日入夜,阿岫难得失眠了。之所以失眠,一方面是白日睡多了,另一方面就是她自己心里揣着事情,总是惴惴不安。

她披上了一件薄衫,倚靠在软塌的近窗处,隔着木窗,她能听见外面浪水扑打岸边的声音,偶有风声呼啸,陡然增了几分凉意。

为了避嫌,初墨禅和阿岫是分了内室外室休息的,原本初墨禅是睡在外室的软塌上,后来阿岫清醒后却不好意思让对方再睡外头了,来这里久了,阿岫看待这里的男子陡然有了看曾经的女子的感觉,既然对方生出弱势,她也应当给予对方相应的照顾。

因着睡不着,阿岫也听见了内室之中压抑的闷哼声。

她的心头有些不安,可是自己如果突然进去其实也有些不好,她的内心也有些小纠结,只是这份纠结在对方愈发痛苦的呻/吟声中很快消失不见了。

素白的手沁着月光掀开珠帘,她缓缓举着油灯步入内室,内室燃着熏香,味道极淡,阿岫进去时甚至都没有嗅到这股味道。

“玉公子,可还好?”阿岫轻声问道。

回应她的依旧是陷入梦魇的闷哼。

暖橘色的光芒在黑暗之中照亮了少年人冷白的面庞,他的额头沁着冷汗,长睫颤动,平日温柔极致的解语花在此刻是何等地脆弱。

就像琉璃一般,漂亮却易碎。

阿岫觉得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比喻着实有些荒谬。

她轻轻拥另一只手想要触碰他,却又有些退却。

月光已经被阻挡在纱帘之外,照亮内室的只有她手中的那一盏油灯,而阿岫此刻忐忑的心情却像极了希腊神话中的普绪克,光芒已经照亮了爱洛斯的面容,她看清了他的模样,可她又畏惧着他的苏醒。

可她为什么畏惧他的苏醒呢?

普绪克害怕着爱洛斯发现她违背了他们的誓言,而她又在畏惧着什么?

是因为这张和初墨禅几乎如出一辙的脸么?

正当她失神之际,她的手忽而被另一只手握住,那只手的掌心微微有些湿润,被握住时阿岫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一样。

下一瞬她手中的油灯也被打翻了,光芒随之熄灭。

阿岫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,只感觉自己被一只手握着,而那人的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际。

玉檀奴的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,脆弱的模样也和初墨禅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不同。想到这里,阿岫都觉得自己莫不是疯了,怎么总是拿他和初墨禅相比?

“阿岫。”少年人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。

阿岫觉得他约莫是未曾睡醒,于是一声声地耐心应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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