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节(2 / 4)
,“这样暖和!”
接下来近两个时辰四个小时的路程,方弛远走走停停或者爬车上歇一会,终于在申时快结束时到了家里,他一到家雪就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,晚上草草吃了晚饭就爬床上休息了。
一夜无梦,到了第二天早晨他醒来后,外面的雪还没有停,洋洋洒洒的像是没有尽头。
“远儿,你醒了!”a;a;ap;1t;br/a;a;ap;gt;他一出房门,就被院子里的赵氏看见了,“洗漱好就先吃饭吧,煮了粥和包子,都在锅里搁着呢。”
“哦,知道了娘。”
“吃完了去书房找你爹,我看他昨天就想找你呢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方弛远大声回应了一声,到厨房掀开锅,就着包子把满满一大碗粥喝的干干净净才去了方喜云的书房。
“这两天远儿跟着李老先生都学了什么?”刚到书房坐好,方喜云就开始询问方弛远的学习情况。
“师傅教我的东西很少,他说现在是我打基础的时候,多看四书五经就行,教多了反而不好。”
“哦”方喜云抚须应了一声,“那你回来李老先生有没有交代过什么?或者留什么功课?”
“有,李先生说我们家离县城远,不好来往,就让我今年在家好好学习一年,等明年我过了县试能去县学上课,在教我一些别的知识。”
“哦,这样啊!”a;a;ap;1t;br/a;a;ap;gt;方喜云乍一听没觉得什么,但是反应过来马上大吃一惊,“让你明年学一年就参加县试?还说你能过?”
“嗯,老师是这么说的。”方弛远看着方喜云的表情,也不觉得奇怪,毕竟他四哥方弛林都学九年了,他还担心方弛林会考不过童生,自己一年就能考上确实有些匪夷所思。不过这也和他们这学风不盛的有关,如果在江南等地,出现8,9岁的童生都不足为奇。
“还有呢?老先生就只说了这些吗?”
“还给我布置了一份功课。”方弛远从袖兜里掏出一沓宣纸,“老师说等我能把这些都看明白,就一定能过县试了,只是他也没给我说怎么看,也没说怎么看才算是看懂,爹,你能看懂吗?”
“我?”方喜云接过宣纸随意的翻看了几张,“自然能看懂几张的,如果是我考秀才那会应该就能部看懂了!”
“那爹先把懂得的告诉我,我现在都不知道一点头绪。”
方喜云抚着须,一脸高深的拒绝道“不行,按你师傅说的,等你把四书五经读完,自然就会知道了。”
接下来,方弛远一边读四书一边看李云长给他的宣纸,一个月后,四书基本上已经能通篇背诵了,可是他还是没能看懂宣纸的意思,内心不禁有些着急。
“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?”方弛远时长拄着头就能看宣纸看到入迷。
现在,一个月过去了,方弛远连“题目”是什么都没看懂,这让他对于要用一年的时间去理解,不禁产生了怀疑。
越是烦躁他就越是让自己沉下心去看书,练字,所以这段时间下来,他的字迹倒是有了一点点进步,此外他还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,强迫自己把身心都投入到书本里去。把自己本来倚仗记忆力制定的学习计划篇推翻,制定了新的计划,每天的学习时间由4个时辰增加到了6个时辰,a;a;ap;1t;br/a;a;ap;gt;比预期的时间提早了三个月把五经也看完了。
“相公。”这天晚上,方喜云夫妇又偷偷藏在了方弛远的房间外面,“远儿还没睡吗?”
“睡了,睡了,我看他趴在地上,做那个什么,俯卧撑?是俯卧撑吧?现在已经去洗澡了,估计就要去睡了。”
“哦,睡了就好,不能在让他熬夜了,既然睡了我们就也回去吧。”夫妻两人又在方弛远房间外面逗留了一会就携手回去了,此时距方弛远回家已经过去五个月了。
这天早上,方弛远像往常一样起床翻看四书五经,虽然已经背完,但是他还是要时常翻阅一下,巩固一下记忆。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随着四书五经的熟悉程度不断提高,他觉得宣纸的秘密就快要呼之欲出了,但是好像总少了一步,让他不得要领。
因为四书五经已经背完,他的时间又相对宽松了一些,就把用在诗词上的时间增加了一些,可是他觉得既然他还没把宣纸的秘密看出来,就是对四书五经的了解还不够深,所以他没有着急去学别的内容,而是反过来,一字一句的去扣四书五经的意思,争取做到,把四书五经一字一句的拆分开来,他能马上说清楚他手里拿到的那一句话出自哪本书,哪一页,哪一段话的位置。
如此又过了两个月之后,“父亲,父亲!”这天,方弛远喜气洋洋的来找方喜云,“爹,你说这宣纸里的秘密是不是就是,明明上面都是四书五经的内容,却偏偏被改的乱七八糟,明明是《周易》里面的句子却非要和《中庸》的句子掐头去尾粘在一起,弄个四不像出来?”
“哈哈哈,你开窍了?”
“那么说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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