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8)(2 / 3)
月未曾丝毫放松的那口气,终于统统落到了实处。
只是看仔细了,火气又蹭蹭的冒了出来:你就用这张脸在外面晃悠的?还什么太子的新晋密友, 把臂同游?他是不是
话没说完,人已经扑到了怀里,阿为,我好想你。接着,火热的双唇就印了上来。
萧祈脑子里闪过念头,亲也没用
后面的不记得了,软糯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,他哪里还能想得到其它?将人狠狠的勒紧了,渴念轰然来袭,情形瞬间一发不可收拾。
这个吻,怎么亲也感觉不够,又狂乱的挪到了眼窝,脸颊,耳垂还是不够,一路向下到了脖子。
楚归难耐的拉长脖颈嗯了一声,原本就只穿了中衣的人,迅速七零八落。这一声,是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上又浇了滚油,急切间,什么都顾不得了,迅速又彻底的入了巷。
楚归趴在地毡上忍着痛,甚至觉着痛得酣畅淋漓,这才是活着的滋味,不知多久后,内有细细的铃音开始摇起动人心魄的节奏
楚公子,你可在帐内?呼延浩沐的声音忽然在外响起。
嗯,在在更衣,请太子殿下稍候。楚归急急示意着制止身后人,萧祈于是不敢再撞,可余势未消,又实在耐不住,静止了片刻,开始缓缓的研磨。
呵,都是大老爷们,有什么所谓,我进来了?有事要跟你说。
慢有慢的要命之处,外面又是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刻,楚归急到声音已变了调:不要!我我一会儿就出来。
遇到这样激烈的反对,呼延浩沐虽然略略有些诧异,可好歹还是遵从了客人的意见,安静在帐外等着,定下来细细一回想,又觉得恩公的语气很有些奇怪,带着些说不出的味道。
隔着块帐篷帘子,双方最多不超过十步的距离,楚归着急的想要穿好衣服,偏偏某人突然来了酸劲儿,不但不肯放,还故意的折腾了几下重的,又低低的质问:以前他也这样想要闯到你帐里来?果然是密友亲密无间的很呢!
楚归拿这人不合时宜的醋意毫无办法,解释又暂时解释不着,只好又缓了缓,让他再多停留一小会儿,算作安抚。
好在萧祈也没疯得彻底,强忍着暂时收了兵,还帮着一起整理着装,只是在人转身之前,还是硬捏着下巴又在唇上啄过一口,这才算是稍稍解了恨。
楚归出门后,面上的红潮明显未退,连他自己也能感觉到热意,只好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,假笑着解释:刚在草场上来回骑了好几圈,实在汗腻的遭不住,简单梳洗了一下。
呼延浩沐一时没能接上话,他盯着迎面而来那艳若桃李的脸庞有些微的失神,看了这些日子了,还是想不通这小恩公到底怎么长的,比草原上最美的姑娘看上去还要妩媚动人几分,尤其是现在,一双凤目似乎还带着些潮湿之意,眸光流转之间,让人的眼睛一时半刻也舍不得离开。
楚归没能感应到这份呆愣,他还一门心思想要掩藏身体上那未曾消散的春情,急切的问着话:太子殿下,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?军备的问题,查清楚了?
呼延浩沐不太自然的干咳了一声,说道:小归,军备的事情还在查,急着找你,是因为上次说没有黑色皮毛的珍禽走兽有些遗憾,今日恰巧得了一只纯黑的大熊,估计你会喜欢,就想带你去园囿看看
楚归很是失望,又有些无语,再开口时难免就刻薄了些:
太子殿下,当日随口一说而已,此时根本没什么兴趣,我这一日日等着的答复,您是心知肚明的吧,怎么这北原国的效率如此低下,一桩简单的走私案,查了这些时候都还毫无音信?或者,您的权利有些掣肘,其实我应该找四大王交易才对?
听到四大王三字,北原的这位太子面色有些难看,只是迅速的收敛了,带了些涩涩的笑意说:
你何苦用他来激我?谁家里还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?我这小叔叔天纵英才,绝世的悍将,只是脾气也暴烈的很,根本不屑于什么权谋之术,你若是寻他为盟,怕是连自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。
听人这样好言好语的解释,楚归一时也说不出更伤人的话,只有些闷闷的抿紧了唇,脚掌不自觉锉着地面的草皮。
呼延浩沐即刻安慰道:你也莫要着急,再多宽限些时日,待证据齐全了,我一定不欺你就是。
想到凭证二字,他又忽然回忆起什么,好奇问道:你那日夜里给我看的狼牙,没记错的话,应该是当年你给阿为的吧?呵,你还逗弄人家,说是什么定情信物的。怎么现在却在你的手里,你们见过了?
见过,债也收了,这不就轮到你了?看看您这堂堂一国太子之尊,是否也能做到涌泉相报。楚归有些刻意的点了点,想试试激将法会不会另有奇效。
呼延浩沐的关注点却完全不在这里,他吃惊的是债也收了是什么意思?
当年阿为最先提到报恩的事情,眼前这位说的可是救命之恩,以身相许啊,他这些年偶尔回忆起这件往事,还觉得小恩公义比天高,专门用玩笑话来堵了他们的嘴,是个施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