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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月行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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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,他们一个都不说话,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
月夜下的花田里传来一阵有序的脚步声,不一会儿他们周围的路便被勇士们挡住,左祭司从后面走了上来:“都给我抓起来!”

东方健已经放弃了抵抗,眼前几十个勇士,即便抵抗也只是徒劳而已,况且,大哥已死,他也已经无心战斗。

月光从上方传来,借着微弱的月色,安阳甯大致看得清周围所处环境,这是一个地牢,隐约看得见顶上被铁闸锁住了出口,地牢徒有四壁便空无一物。

东方琪跟着她跳下来之后只是查看了一下她,发现她没有伤势便一个人坐到角落里去,没有再跟她说过话。

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沉默,安阳甯终于发现他有些不对劲。他屈身坐在墙角,将头埋在腿间,身体紧绷得有些颤抖。

她以为他受伤了,在忍,便走过去想要查看他的伤势。

“别靠近我。”他的声音低哑。

安阳甯停在原地,很担心他,“你受伤了吗?”

他依旧没有抬头,但是声音听得出来他在竭力忍耐,“我没事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
安阳甯没有退后也没有上前,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,“你的声音不像是没事的样子”

“我真的没事。”

安阳甯看到他手上暴起青筋,想起来他们掉下来之前,他跌到了花田里她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,她不敢再往前走,“你还好吗?”

东方琪没有说话,但是因为过度的忍耐让他的身体僵硬都颤抖,她就在不远的地方,这个干燥的地牢里,他依稀可闻她的体香,那对他而言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。

“不要靠近我我不想伤害你”

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极其用力,这对他而言很艰难。

安阳甯担心的看着他,不敢靠近他,却又不放心他,她原地坐下,抱着腿安静的不说话。偶尔侧脸看他,他始终将头埋在两膝之间,渐渐的脖子上的青筋也清晰可见。

地牢不大,空气中只剩下沉默的味道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时间长得让人心里越发的慌。

他的忍耐的似乎已经快要将他凌迟,而她几乎可以听见他咬着牙发出的忍耐声,和因为躁乱而不再规律的呼吸声。

他突然站起来一拳砸在了身后的墙上,伴随着一个闷响和他的嘶声,灰色的墙面上留下了一个血印子。

安阳甯吓得脸色发白,想要过去看看他的伤势,他却制止她:“别过来!”

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句话,他从未对她用过这种语气。

安阳甯愣在原地,担心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他面对着墙背对着她,身体被那种汹涌的感觉侵蚀,心里似乎有一头猛兽在乱撞,啃食掉他的理智。

他拉开胸前的领子,夜里的凉风灌了进来,脑子里有一丝的清醒,却没有让他的燥热得到丝毫的缓解。

她就在他身后,柔弱的看着他,这对他而言,比望月催情更让他无法自制。

他将头抵在墙面上,声音里全是压抑和痛苦,“离我远一点”

安阳甯站在他身后一动不动,无法后退,终于一咬牙,跑上前抱住他。

他的身子倏然一颤,似乎听到理智崩坏的声音。

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种催化剂,让他极力压抑的感觉如同熊熊烈火般直窜天灵,吞灭所有理智的思考。

暗沉的月色下,燥热的空气里,她的目光柔弱得像水,一丝丝的流入他的心里。

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。

因为有情花的作用,他极不温柔,双唇也火热得仿佛要将她灼伤。

安阳甯闭上眼睛,带着一种对命运屈服的无奈,不回应,不反抗。

他将她压在墙上,亲吻中身子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凉意。

他的吻热烈且霸道,跟他平时判若两人,手势也不温柔的撕扯她的衣服,繁复的衣裙很快就被他扯开了。

泪水从她的眼里滑落,她咬着牙不出声,但那种要将她撕裂的痛苦却带给她另一种抵触灵魂的感觉。

他艰难的停下动作微微将头抬起,看到了她闭着眼却流出的泪,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,他从来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得到她。

对安阳甯而言,在地牢的一夜很漫长,她不知道最后自己是如何对他做出反应,很多次以后她变得昏昏沉沉,是不是也和他说了话,或者抱过他,忘记了

东方琪一夜没睡,当他感觉到情花的作用消失,理智恢复的时候,她已经昏倒在他身下。

他靠着墙坐下,平复自己已经乱得不像样的心跳。月色清凉,他的心却像火烧一样,一股热浪久久不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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