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节(2 / 3)
外边说吧,孤男寡女的,屋里不方便。”
丁颜抬腿,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屋里,“叫你进屋就进屋。”
王建设被踢懵了,半天才回过神来,然后下意识的要去打丁颜,可突然之间,一股阴冷之气包裹住了他。
这种冷,不是冬天滴水成冰的那种冷,而是鬼气森森的阴冷,象是冷到了骨头里。
丁颜王建设只觉毛骨悚然,他也顾不上去打丁颜了,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,可是刚跑到门口,身体就好象是撞上了一个东西,然后一下子把他弹了回来。
他心里愈加惊悚,又往外跑,可又被弹了回来。
“别费劲了,你就是跑到死,也跑不出去。”刚进屋的时候,丁颜就在门口布下了结界,想跑,没门。
王建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,“你,你是谁,你想干,干啥?”
“跟你说有人想见你,不过在这之前,我问你几句话。”
见面(捉虫)
王建设已经吓得浑身直打颤,“你,你要问啥?”
“你娘害牛春丽的事,你事先知不知道?”
“我,我不知道,我,当时去,去我姨,姨家了,喝,喝多了,没回来。”
“你真不知道?”
“真,真不知道,我要是知道了,我咋会让我娘害她,她可是我媳妇,我疼她还来不及,她,她死了,我比谁都,都难受……”
“你这么疼她啊,那你想不想再见见她?”
“我,我,我……”
“你想见她啊,行,我今儿个发发善心,满足你这个心愿。”
丁颜突然抬手,在王建设额头上点了一下,然后朝着牛春丽呶了呶嘴,“诺,她就在屋里,想说啥就跟她说吧。”
面目狰狞扭曲的牛春丽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王建设眼前,还直勾勾的盯他,身子在空中飘啊飘,眼看着就飘到他跟前来了。
王建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身子晃了两晃,眼看着就要瘫到地上。
丁颜眼疾手快,虚空画了一个定魂符,然后拍到了王建设的脑门上,王建设翻了几个白眼,人是瘫下去了,却没有晕倒。
丁颜:晕倒还怎么玩?
她嫌弃的拍了拍手,“阴阳两隔的两口子又见面了,不容易啊,好好聊聊啊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丁颜说完就出去了,王建设见丁颜出去了,挣扎着往外爬,爬到门口的时候,左冲右撞,明明看着门口啥也没有,可他就是出不了门,绝望的嚎叫起来。
丁颜嗤的笑了一声,心说你使劲叫吧,就算是叫破喉咙,也没人听得见!
丁颜出去,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下了。
她倒也不担心牛春丽会弄死王建设,来的路上她就警告过牛春丽,没必要为了一个渣子,把下一辈子也给毁了,牛春丽再三保证她会有分寸。
不过就算是牛春丽失了心智,真把王建设弄死了,那也没啥,死了就死了吧,一个渣子而已,只是可惜了牛春丽。
屋里的王建设,还在拼死往外跑,可不管他怎么往外冲,他都跑不出去,而且不管他叫的多么大声,左邻右舍都象是听不到,没人过来看一下或是问一声。
他绝望的瘫在了地上,牛春丽飘到他跟前,“建设……”
王建设跪下就给牛春丽磕头,“春春丽,我知道你死的,死的冤,可你不是我害死的,是娘一时糊涂,你要怨,就怨娘,你去找找她,你别别找我。”
“建设,我就想问你一句,娘要下药害我,你真不知道?我想听你一句实话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
牛春丽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阴测测的,“我想听实话。”
王建设一咬牙,“娘是跟我说过,我还劝过她,可她不听,我还以为她是说气话,我没想到,她她真的下手,春丽,咱们毕竟是几年的夫妻,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求求你放过我,我给你立长生牌,给你烧纸供奉,你要是气不过,你去找娘,我不怨你……”
牛春丽怪笑了一声,这就是当初她千挑万选的男人,呵!
牛春丽,“我爹留给我的钱,在哪儿?”
王建设哆哆嗦嗦,“还在你存折里……”
牛春丽忽的一下飘到了王建设跟前,跟王建设几乎脸贴脸,“再问你一句,在哪儿?”
视觉冲击太大,王建设嗷的就是一声叫,“我说我说!”
过了大约10来分钟,觉得时间差不多了,丁颜才站起来去了堂屋,结果进屋就闻到一股臊臭味,打眼一看,王建设瘫在地上,周围全是污秽之物。
这是吓的失禁了?!
忒臭了,丁颜赶紧掐了个“屏”字决,闻不到味了,才好受了些。
饶是这样,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,问牛春丽,“都好了?”
牛春丽周身的怨气已经化解了不少,她点了点头。
丁颜撤了结界,“走吧。”
牛春丽叫住了她,“丁大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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